把八方扁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后退几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可把言处和高梅看得一头雾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器形、工艺、青花发色、胎质、釉色,都没有问题。陈阳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言处,心里暗自嘀咕:刚才言处说他刚从加德出来,加德顾明怎么会把这么一件难得物件漏出来呢?
难道说,顾明打眼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雍正官窑啊,以顾明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这宝贝的价值,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陈老板,这物件......”言处小心翼翼地开口了,他说话的语气就像生怕惊扰了一只正在打盹的猫,“这物件... ...不会是有什么问题?”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地搓着手,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八方扁壶,仿佛那上面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陈阳听言,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头,动作轻缓得像是在表演一出慢动作,“这东西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目前看来,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说着,陈阳伸手将那只八方扁壶轻轻地放回到桌面中央,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这器形,叫做八方扁壶。”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看了言处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言处啊,您这可是一件雍正年间的宝贝,如假包换的雍正官窑青花花鸟图八方扁壸!至少,在我看来,目前为止,物件本身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哎呦喂,我的陈大老板,您可真是会吊人胃口!”高梅在一旁看着陈阳这番做派,忍不住笑着打趣道,“没问题,您刚才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还整出这么一出‘深沉思考’的戏码,害得我们还以为这物件你看出什么来了呢!”
陈阳听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轻轻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刚才,是在想一个问题...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言处和高梅,最后落在那只八方扁壶上,“我在想,像加德那样的大拍卖行,怎么会把这么一件宝贝给放出来呢?这可是雍正官窑啊!以顾明的眼力,不应该看走眼啊!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听到陈阳这么说,言处非但没有担心,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陈老板,你也太看得起加德那帮人了吧?”
“那些人,一个个眼高于顶,自以为是。”言处撇了撇嘴,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显然是因为加德没有留下自己的物件,心里极为不平衡,“他们呀,就是没见过世面!我敢打赌,他们肯定从来没见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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