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瓷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擦拭传家宝呢。
“我跟您说,唐代的时候,定窑那可是专烧白釉的!您想想,这白瓷罐……”田宇还想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下去,却被陈阳伸手打断了。
陈阳拿起白瓷罐,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眼神里透着一丝古怪。他上下打量着瓷罐,就像在看一件奇特的艺术品,嘴角还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田宇见陈阳不说话,还以为他对这白瓷罐爱不释手,于是更加起劲地介绍起来:“这可是唐代的宝贝啊,您看这釉色,这做工……”
陈阳放下白瓷罐,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田宇,慢悠悠地问道:“田老板,您刚才说,这是哪个朝代,哪个窑口的来着?”
田宇一听,顿时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唐代!定窑!这可是我们老板花了大价钱……”
“唐代?定窑?”陈阳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笑声里,有几分戏谑,也有几分无奈,“小兄弟,你可真敢说呀!您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敢把这玩意儿说成唐代定窑?”
说着话,说着,陈阳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白瓷罐,顿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像是敲在一块木头上,而不是瓷器上。
“定窑,白如玉,薄如纸,声如磬,苏东坡曾称赞,定州花瓷瓯,颜色天下白!”陈阳一边摇头,一边摇头晃脑地背诵着,“您这件,颜色倒是挺白的,就是这声音……”
陈阳故意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看着田宇。田宇被陈阳说得一愣,他拿起白瓷罐,左看右看,心里想着如何继续对付陈阳。
陈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指着白瓷罐说:“小兄弟,您这件宝贝,跟真正的定窑白瓷,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田宇被陈阳这么一说,他急忙开口否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不对了?”
定窑白瓷,胎骨较薄而且精细,颜色洁净,釉质坚密光润,瓷化程度很高。多为白釉,白色却并非定瓷的唯一色彩,亦有少量的黑釉、酱釉、褐釉、绿釉等品种。釉面偶尔还有垂釉的现象,由此又有了泪釉的别称。
说完之后,陈阳伸手一指白瓷罐,“您这件罐子,有一点对得上么?”
田宇一听,顿时急了,拿起白瓷罐跟陈阳解释了起来,“王先生,您刚才说的是宋代定窑的特点,但我这件是唐代的定窑,定窑在唐代创烧,在宋代闻名。您看看这罐子的形状、大小,这可是典型唐代的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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