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冲撞了少司。”说着,起身走过去,抬手就给了那女子一记耳光:“好你个月奴,竟敢闯进温泉,惊扰少司,还不快向少司赔罪!”
那女子委屈地直起身子,对着夏侯悌磕了一个头,委屈地说:“月奴实在不知灵渊殿的规矩诸多。见少司一人在此沐浴,以为要人伺候,所以才。。。”
“放肆,还敢还嘴!少司沐浴任何人不得靠近!我不是吩咐你只在下房杂役,谁让你靠近这里的!”说着绿柳举手又要再打。
月奴?月,悦?连名字都真么巧么?夏侯悌的心一动。“绿柳,算了。以后好好管教便罢。”夏侯悌说完就进了卧房。
掌灯时分,夏侯悌还在房中专心练字,有侍女端着晚饭进来,夏侯悌瞟了一眼,淡淡地说:“有个叫月奴的?”
侍女正在摆盘的手一顿,惊讶地回头看夏侯悌:“月奴?少司怎知月奴?“随即又笑道:“对了,听说今日她冲撞了少司沐浴,下午被绿柳姐姐好一顿责罚。真是太僭越了。”
“你下去吧,一会换她来伺候。”夏侯悌依旧淡淡地说。
“她?”侍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是,遵命。。。”
夏侯悌慢悠悠地吃着菜,绿柳站在旁边一边帮他布菜,一边小声地教着月奴。夏侯悌说:“你去忙吧,她一人就可以了。”绿柳只得退下,临走前对月奴做了个好生伺候的手势,月奴乖巧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月奴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几缕黑色的头发垂在脸庞,夏侯悌看着她的脸,感觉越看越像。月奴帮夏侯悌盛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有意无意地露出一截手腕。夏侯悌自然看得到,藕白般细嫩的手腕上,隐隐显出一道淡红色的伤痕。夏侯悌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撸起袖管,只见她的手臂上交错着几道深浅不一红色的痕迹。
“挨打了?”夏侯悌放下她的手,端起汤喝了一口,问道。
“嗯,都是奴婢不好,挨打是应该的。”月奴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伤痕。
夏侯悌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放下碗筷,示意吃好了,让她把烟管拿过来。月奴没明白,眨眨眼看着他。夏侯悌只得自己站起身取过烟管,装上一袋烟,点燃吸了一口。月奴被烟呛得连着捂嘴咳嗽了几声。夏侯悌连忙倒了一只手,把烟管远离她。记得韩悦第一次也是被呛到了。
看着月奴端着碗盘离开的身影,夏侯悌说了一句:“去上点药,免得留疤。”月奴听了转身对夏侯悌嫣然一笑:“没事的,我皮糙肉厚。”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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