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见不得人出来。”
“都被封死了?包括那个马舍?”桓伊吃惊地问。
“是呀,马舍早就被烧干净了,那个所谓的密道也塌了,被层层大石压着堵得死死的。探子在出口蹲守了好几天也没发现任何异样。”张骁接过梦子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又说:“不过听说头几日离地宫不远处的山坳里,冒起滚滚浓烟,足足冒了三天,住在周围的山民说还闻到阵阵烧焦的恶臭和呛鼻的药味。
“焚尸?”桓伊和梦子二人对视,不约而同地说道。
“焚尸?谁那么残忍?“张骁不解地问。
“别人或许不可能,地宫的人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桓伊想到曹弑能用半死的人做成尸人,那么焚尸算是仁慈了。
“据说此次进攻地宫的联军有三千余人,无一生还。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多人,也就只能烧了。哎,这次出兵真是屋漏逢连雨,诸事不利啊。近几日军营里又闹起了风寒时疫,为此各部对淮南王都颇有怨气,都纷纷嚷嚷着要班师回去呢。”
“闹风寒?要紧么?”梦子问。
“近半数的将士都染上了,还死了不少人。这里的天气也是又冷又湿,将士们本来就不适应,现在掌大哥他们又切断了他们供给的通路,饥寒交迫啊。好在我前凉人数不多,我已将此事写信禀明了王兄,等候命令,并把其余部下都撤回了洛阳城。梦子,你一会开几副治风寒的药方给我。”
梦子点点头。
“这也好,至少江左联军不会进攻洛阳,掌大哥那边也暂且安全。”
“有客。”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众人一回头,不知何时弥子推着韩悦走了过来,而说话的竟然是韩悦。
“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张骁惊喜地叫了起来,一把握住了韩悦的左手,韩悦的眉头一簇,张骁才想起他左手重伤,连忙松开。梦子和桓伊也很惊喜。
“有客。”韩悦又说了一句。
“当然有客人来了。不过,我也不算什么客人吧?”张骁不好意思地说。
话音刚落,站在韩悦身后推着车的弥子像箭一般弹了出去,转眼就飞上了院墙上,他沿着院墙走了小半圈,然后又返回了廊下,手里多了一个漆筒。
“人走了。”弥子把漆筒递给桓伊。桓伊接过漆筒,就着炭火烤化了封口处的火漆封印,倒出一个油纸卷,展开看了一眼,马上把纸展开给韩悦。纸上用猩红色写了二个字:“长阳。”
“长阳?”张骁也凑过来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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