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于是我们去了最大的酒楼,酒楼人咋,最好打听。你猜我们听到什么了?”桓伊一声“快说”,让他不好再故弄玄虚,“原来王导死了!”
“王导?!”二人齐声惊呼
“你说的是丞相王导?”桓伊急问。
“对呀,就是你们晋朝的大丞相,王导。”
“怎么死的?”
“病死的呗,说是染风寒不治而亡。”
“难怪朝廷急召掌笠回去,看来此事不假。”桓伊对韩悦说。
“当然不假了,我的消息,何时假过。我俩又去羊肉馆确认了,果然是死了。而且,我还打听到另一个秘密,你们猜,一直和我们同行的那位王公子,是谁?”
“王公子?那个王劭王敬伦么?”桓伊回想起和掌笠在一起的那位白面公子,在上来后就没再看到他。
“对呀,我是在淮南王府时认识他的。没想到他居然是王导的儿子。”
连韩悦都心里一惊,这个王敬伦藏的好深,自己曾和他在箕山修行过三个月,他当时只说来自琅琊王氏,竟然没想到居然是王导的儿子。今天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看来这二人真没白出去。
夏侯惕悠然地说:“桓温把掌笠留在军营,恐怕也是商量今后的站队之策。”三人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桓伊问韩悦。
“先离开再说。”桓伊和张骁表示同意。韩悦又看了看站在窗边望着夜空的夏侯惕,问:“星象还有异吗?”夏侯惕点点头,“不知何兆,总觉越来越有邪佞之感。”韩悦似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询他。
桓伊感叹道:“若有懂智子的天星诀就好了。”夏侯惕的身影微微一颤。韩悦心里也是一阵心酸,自己的前任智子自三年前失踪,他的天星诀可观星占斗,表里山河,通晓玄机,甚至预知未来。
东晋第一权重之人,大丞相王导,真的死了吗?确实。此时的丞相府已然被一片缟素所笼罩。家人奴仆个个脸色阴沉,低头匆匆,穿梭于各院之中。除长子早亡外,王导还有五个儿子,大家商议分了工,有的负责统筹安排,有的在门口迎送祭奠的官员,有的在灵堂守候,最小的在后宅陪着几位王夫人。而王劭就是和哥哥王治一起,负责诸事统筹的。
前日接到家书,时刻不停赶回来,终于见到了父亲的最后一面。此时的王导已经气弱如丝,家里其余四个儿子早在头两天就都一个一个单独交代清楚了,连同夫人和几个妾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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