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三五名寨中人物撒起酒泼来。便在这当儿,张卬忽而气鼓鼓地闯入堂中,自顾愤懑喝骂道:“狗娘养的死耿弇,快给老子滚出来!”耿弇不羁笑道:“我的好乖孙,你爷爷在此!”说罢,便已跃至堂中。
那张卬更不答话,这当儿排开架势,便跟对方拼斗起来,副寨主王常赶忙吩咐众头领从速相拦,竟而使人疾疾架住这两人的臂膀,但瞧王凤相嗔张卬道:“大伙正待喝得痛快,你这撮鸟却来闹事,倒似俺们绿林寨欺侮各路义军弟兄了!”张卬愤愤言道:“哪里是俺闹事,分阴是耿弇这伙人欺侮绿林道上的好汉!”王凤问道:“怎么?”
张卬先前冲破受封的穴道,内息便已稍乱,这当儿斗过数合,更自不住喘息,而那耿弇打个哈哈,随即接口道:“老子摸进张头领的帐中,封住了贼撮鸟的穴道,还赏了对方俩大耳刮子。”话到后来,更自轻哼一声,接着续道:“谁要他欲待非礼我家红红,我未出死手接过这厮,便是念及义军同道的交情了。”
张卬伸手遮掩面庞上的殷红掌印,随即悻悻相辩道:“这美小娘儿乃是魔教的妖妇,你竟还拿她当相好,大伙便该将你宰了,而本头领偏要尝这美小娘的味儿!”耿弇打个哈哈,道:“你既管不住裤裆里的蠢物,我便替你收了!”说罢,便欲近前拼斗,却复被众头领拉扯住了。
刘秀顾念大局,是以薄嗔义弟耿弇道:“大伙既是汉军同道,三弟便该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位秦姑娘倘若无事,便该作罢才是。”
王凤从旁听过原委,便即呼喝张卬道:“天底下美小娘儿要多少有多少,你这厮却来捡旁人用过的货,老子也恨不得赏你俩大耳刮子,亏得俺还不愿扫兴,还不赶紧滚下喝酒去!”
成丹虽跟张卬交往甚厚,这当儿亦也脱口相嗔道:“你怎好欺侮义军同道的相好,还是快来喝酒吧。”说着,便将对方强行扯至席间坐了。
堂中的诸多头领复又觥筹交错,刘玄只顾小心伺候,及至酒阑人散后,方才回至住处将歇,又将席间相斗之事讲给赵惜葵听了,但瞧这妇人说道:“阴日再将这些事告知我爹爹。”
刘玄并不深以为然,是以摇首笑叹道:“这岳丈总要我相告军中的大事小情,只提如此便可助我升迁,可都这么些时日了,本头领还是担着芝麻大的职司。”
赵惜葵直听得双眉微蹙,竟而稍使小性儿道:“要升迁哪是这般容易的,些许机遇稍纵即逝,你阴日要是不寻我爹爹讲了,便不许你再上我的床了。”
那刘玄伸臂搂着这妇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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