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如梦亦真功’,此等功法乃是以拈花指为根基,两者并不相冲。”姚蓁蓁嘻嘻一笑,道:“想来师父是要将这等神技传给我啦!”迦叶摩腾颔首道:“不过此等功法乃是女子修炼的,为师只晓得秘籍怎生记述,近日权且默写给你。”
竺法兰深晓此等功法委实非同小可,是以自顾接口道:“这‘如梦亦真功’乃我佛门大势至菩萨所创,听闻修得此等神功,足可罕逢敌手,只是这部秘籍仅在我跟师兄所居的灵山寺中有存,而同门皆为男子,以致将近三百年来,再也无人修炼了。”
程鸿渐未明就里,随之出言相询道:“两位师父曾言及佛门的比丘尼皆是女弟子,她们怎的不来修炼?”迦叶摩腾道:“此等功法委实精妙,佛恐恶徒窥窃为祸,是以在比丘尼中,惟有最为德才兼备者方可修炼,而比丘尼间传授这项绝学时,仅为口述心法。”话到后来,不由轻叹一声,随后续道:“恰在两百多年前,有位承此神功的比丘尼,其法号唤作神吉阿婆罗,此人相助我天竺贤君阿育王力战敌国兵众,最终不幸身殒,此后便再无比丘尼有缘修炼这等神功了······”
那迦叶摩腾身为佛门中人,平素虽甚讲究无挂无碍,可这当儿却也稍现黯然神色,自不由甚觉惋惜。
程鸿渐亦觉感怀,随后言道:“那位比丘尼委实是位大仁大义的女英雄。”迦叶摩腾颔首道:“正是······”
程鸿渐忽生困惑,当下复又相询道:“师尊所居的灵山寺院中既有这武功秘籍,两百多年来,怎的不相赠给那些比丘尼啊?”迦叶摩腾叹道:“先是本寺极具资望的人物方可阅览这部秘籍,再者三百多年来,寺中人物实不愿女子有这等本事,方才并未相授······”程鸿渐唏嘘脱口道:“这却是何道理啊······”
迦叶摩腾闻言颔首,转而瞧向姚蓁蓁道:“我佛大势至菩萨身兼无上智慧,所至之处可解刀兵,从而护佑众生······”
姚蓁蓁登时会意,当下婉悦言道:“弟子晓得师父的深意啦,我跟小哥哥修炼武艺,定会存着化解刀兵的念头,其实那般打杀杀的委实无甚趣味,不过······”竺法兰问道:“不过什么?”姚蓁蓁欣然笑语道:“不过那些神功架势都好看得紧呢!”。
那小妮子本就出身富贵,其父亦为星宿宗师,自不将诸般神功怎生看重,但瞧迦叶摩腾口呼佛号,竟而慈和言道:“无挂碍,故无忧恐怖,远离颠倒梦想,此亦为无上大智慧。”姚蓁蓁嘻嘻一笑,道:“师父教我小哥哥什么啊?”迦叶摩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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