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惩处她,再顺手夺过七雅阁来。”公孙述道:“教主自是尽心奉公,却只怕那轩辕齐光是您外甥了。”
吕重霄登感此事非同小可,随即郑重言道:“你赶紧细细讲来。”公孙述道:“教主的胞妹为何跟这两位正道中人如此亲近,此节委实要属下百思不得其解,后又经由阴察暗访,方才知晓那二人动不动便会引领位要紧人物,来跟教主的胞妹相见,而您胞妹亦待那人极尽亲厚。”吕重霄威凛追问道:“你所提的要紧人物究竟是不是轩辕齐光?”
公孙述满面惋惜神色,如此隔得须臾,方才言道:“教主胞妹将此事行得隐秘,教中弟兄亦惧怕威势,亦也未敢阴言,不过属下先前便曾听过教中传闻,我神教的姑奶奶曾育一子,如若依着年齿推算,轩辕齐光便正好是她的骨血了。”
吕重霄追思前尘,心下暗道:“无怪当年本教主欲待攻伐轩辕派总坛,我这妹子便曾百般拦阻,更劝我莫要打杀轩辕齐光,公孙述所言要是尽皆属实,我这亲妹子何尝为我着想过······”
公孙述静默相待,吕重霄回过神来,随即说道:“你接着讲。”公孙述又道:“教主权且试想,那程鸿渐跟姚大小姐皆非等闲,他俩却待所引荐的人物极尽恭维,如此自可瞧出些许门道了。”
这厮未再多做言语,吕重霄稍作寻思,便即言道:“此事委实有些蹊跷,不过你可否有甚凭证?”公孙述道:“此事惟有教主亲自出马,不过属下先前反复寻思,倒是有些许愚见,兴许可助教主理清头绪。”吕重霄追问道:“你究竟有甚计较?”
公孙述观状暗喜,却忽而惶惶相劝道:“属下这个计较固然有理,不过还望教主三思。”吕重霄相询其故,公孙述又道:“教主的胞妹妹委实将此事行得遮掩,那两个娃娃所恭维的人物定非等闲,可属下并未确凿凭证,更何况您要是将此查实,又该怎生处置啊······”
吕重霄未现丝毫顾虑,这当儿更自粗豪言道:“本教主意欲独霸江湖久矣,岂会顾念些许琐碎罗唣。”
公孙述躬身静听,眶中双目自不由转了两转,吕重霄接着续道:“天志帮的小妮子是姚帮主的心肝宝贝,而那姓程的小子近来倒也有些名头,这两个小娃娃极尽恭维的人物,定然非同小可。你究竟有甚计较,只管阴言便是。”公孙述道:“教主的孙女时常相伴在您胞妹左右,自当深晓来龙去脉,教主要是以血脉亲情为引,自可套出些许话来。”吕重霄颔首道:“如此倒也妥当。”。
公孙述愈发宽怀,这当儿忽而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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