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在,魔教便算当真露出行藏,派中亦不会风闻半点消息的。”耿弇讪讪脱口道:“这是哪里话?”程鸿渐黯然低语道:“不瞒三哥······魏长老······只怕变节投敌了······”
且说鸿渐虽可断言,却又惟恐义兄感伤,方才并未甚显笃定,但瞧耿弇闷声闷气道:“家师委实开罪过众家兄弟,可他已然身居高位,又是掌门的师弟,岂会行这种不义的勾当。”
姚蓁蓁观此情形,便向耿、寇二人道:“我小哥哥顾及你们这两位义兄的情面,从未跟这家伙计较过。我小哥哥若不是担忧派中倾覆,搞不好会将实情吞到肚子里哪。”耿弇瞧向四弟寇恂,随即出言探问道:“你觉得师尊会行这等勾当吗······”
寇恂颇为谨言慎行,是以虽逢师兄相询,亦也只得说道:“三哥权且听过原委,再做些许计较吧。”
程鸿渐径将诸般来龙去脉如实陈述了,耿弇又听得妙红亦为魔教中人,更觉胸中的块垒难消,如此隔得半晌,方才说道:“贤弟自不会故作虚言,不过你都是听魔教魍无慧提及的,如此岂可深信,还有红红······红红只是流落风尘,却并非魔教中的妖人啊······”
刘秀深晓义弟倾慕妙红,这当儿观瞧义弟如此言行,便即语重心长道:“秦姑娘跟魏长老都是三弟颇为亲近的人,愚兄得知此等消息,委实痛心疾首。”话到后来,自顾起手轻抚对方肩头,接着续道:“三弟素来深阴大义,此番我等众家兄弟欲回总坛,只为防范派中免遭倾覆,实不愿节外生枝。”
耿弇强敛心头伤怀意,随后郑重说道:“大哥既如此信赖小弟,我耿弇亦不会行那有损义气的勾当。”
程鸿渐愈发心生恻隐,是以温良宽慰道:“三哥莫要难过,魏长老跟秦姑娘兴许······兴许并未投身魔教的······”耿弇打个哈哈,道:“你三哥自有分寸。”刘秀道:“此事最好知会掌门。”耿弇道:“近来掌门并不怎生坐镇总坛,小弟权且相告大哥的师尊颜长老,亦可趁此要你俩重聚一番啊。”
刘秀惟觉如此并不甚为稳妥,竟而神色凝重道:“家师委实端正,怎奈尉迟长老大掌权柄,守备山门的弟子亦是奉他号令,才将我等拦在山门外的。”
耿弇稍现愤懑置酒樽,更自怅怅不乐道:“大哥所言极是,那尉迟长老贪狠揽权,且又专行撩拨姑娘的勾当,要不是红红拦阻,我定要扯下这厮的贼面纱来。”
刘秀并未理会这等言语,转而举酒相敬道:“派中事务权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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