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先前跟家师修习图谶,又得两句谶语。”
李通故弄玄虚,起身仰首道:“刘氏当兴,李氏为辅。”刘縯打个哈哈,李通接着续道:“此乃天命,此番我等兄弟举事,正可呼应此等谶语。”
古人常欲仰仗天命举事,刘縯虽是不大深信此语,却也暗自开怀,但瞧他豪纵放言道:“我要是当皇帝,众家兄弟皆为大将军!”
刘伯姬尚自俯首旁观坐,姚蓁蓁慧黠笑语道:“你们只顾提及领兵打仗争天下,却都将我伯姬姐的婚事忘啦!”程鸿渐径朝李通拱手道:“我小妹妹所言极是,众家兄弟不该只顾着琢磨怎生征战。”话到后来,竟自顿了一顿,接着续道:“伯姬姑娘委实贤良淑德,更是我大哥的胞妹,你俩若是喜结良缘,想来······定会是一桩美事的······”
程鸿渐正自寻思怎生再劝,刘縯出言赞道:“还是兄弟思虑得精细,我妹子要是嫁给李通,众家弟兄皆为实在亲戚,如此更不会彼此背弃。”
李通强自打个哈哈,随后说道:“头领所言倒也颇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伯姬姑娘可否相中小人了。”刘伯姬俯首低语道:“家中长兄为父,是以小女子皆听大哥吩咐······”
刘縯甚愿李通来做自家妹夫,这当儿既闻此语,更不由喜出望外,随即粗豪说道:“我等江湖豪杰都是利落的好汉,这当儿更不必怎生罗唣,你俩定要赶紧将事定下来,最好这便拜了天地。”话音刚落,便即纵声朗笑,刘伯姬俯首未语,李通只得强自赔笑,诸人如此言谈过后,方才各自行事去了。
诸般闲事暂不絮烦,这日李轶遵从鸿渐先前所言,送帖相邀诸多乡里赴宴,且在席间自罚三杯,更自言及亲睦言辞,直教群客惊异。便在这当儿,程鸿渐取出一张田契,径将此物奉还那位姓李的老汉,接着说道:“这张田契乃是您先前典当的,现下既无诸般聒噪,晚辈自当奉还。”
那位老汉惶惶推辞,随后言道:“老汉拿出这许多钱财还你······”程鸿渐敦和颔首,道:“李老伯有多少便还多少,若是委实拮据,权且算我孝敬长辈。”那位老汉颤巍巍地道:“这······这可怎么行······”
程鸿渐观瞧那老伯顾虑满怀,是以复又说道:“老伯先前遭受旁人威逼,方才将此物典当,其实也是为了保住家当。您年岁大了,还要靠着些许田产养老,晚辈委实不该领受。”说罢,便将田契交入对方手中了。
那姓李的老伯感念莫名,更不由啜泣难抑,这当儿正待纳拜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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