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孩儿着实不能娶她。”说话间,跟蓁蓁彼此牵握,又朝赵氏父女婉言续道:“在下多谢二位垂青,赵姑娘也是个好姑娘,可我跟小妹妹心头互有彼此,赵叔还是给爱女另寻个好人家吧,莫要耽误了••••••”言下甚是宽和有礼,唯恐过于驳人情面,寒了那二人之心。
赵萌干笑一声,道:“贤侄此言差矣,你跟身旁这姑娘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程鸿渐正不知作何言语,陈仪正色说道:“我家帮主身为大小姐的父亲,甚是支持两个孩子的姻缘,岂能算没有父母之命。”言下甚显不满。
赵萌轻嗤一声,道:“鸿渐他爹尚未允准,你家帮主准了有甚用。”话到后来,嘴角轻撇,阴阳怪气道:“我倒忘了,尔等身为江湖中人,自可将我鸿渐贤侄掳上山去,要他做个压寨夫君。如此这般,只要你家帮主言语,委实有用得紧啊。”
程濯闻听此语,不由心下暗忖:“姚大小姐跟其父毕竟是江湖中人,我程濯好歹是个读书人,两家如若结为亲家,鸿渐怕要受欺侮。”正作此想,程鸿渐向赵萌道:“小妹妹和善得紧,断不是掳人上山之流,前辈不要这般说她。”
赵萌皮笑肉不笑,说道:“程贤侄涉世尚浅,便算这位姑娘贤良,你可晓得其父是甚人物?”程鸿渐望向蓁蓁,道:“小妹妹这般好,他爹爹定会甚好的。”姚蓁蓁跟檀郎凝情相视,便在这当儿,常有酒领店伴端上了几碟小菜,一壶茶水,接着说道:“属下先行整治了几样小菜,大小姐有甚吩咐只管言语,我回后厨忙活去了。”说罢,复又退回后厨了。
姚蓁蓁给程濯奉上茶水,轻婉温语道:“这里过于简陋,没有什么好孝敬,伯父如若得空,我跟小哥哥陪您同去七雅阁游玩,顺便邀我爹爹也到那儿去,咱们一起热闹,您说好不好?”程鸿渐接口道:“那阁中有琴、棋、书、画、诗、酒、花,爹爹素来喜好这七件雅事,待得此间事了,咱们便去吧。”
程濯瞧爱子期待满怀,蓁蓁盛情相邀,不好直言推却了,当下只得说道:“多谢姚大小姐美意。”话到后来,唏嘘一声,续道:“犬子得您青睐,程某甚为感怀。不过自从我跟赵贤弟商量好了两家婚事,惜葵这孩子便跟着我先到轩辕派去寻鸿渐,后来听闻他去了绿林山,我们便又跟了来。赵姑娘这一路又颇为晓事,程某着实不忍背弃两家婚约。”
陈仪强抑愤懑,说道:“鸿渐公子从未提过心仪这姓赵的妮子,您却将他的终身大事定了,如此岂不草率?”赵惜葵横了陈仪一眼,反唇相诘道:“为人父母者,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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