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副都讲,好歹仗着舅舅威势,某些小辈弟子心中惧他,自是不敢违拗其意的。”
王匡道:“些许小辈弟子能成甚气候,总得笼络了监院长老那般人物,往后攻伐轩辕派才能多增几分胜算。”
刘嘉名叹息道:“那监院长老生性虽贪,只是若想要他归顺,吴俊驰怕也不好提。”王匡瞧他面露难色,奇道:“这是为何?”刘嘉名颤声回道:“监院长老的儿女死在了炎天部手中,想来他是断难投降的。”刘嘉名所言倒也并非虚假,他更盼如此能将责任归咎于炎天部身上,倘若来日真能劝降监院长老,他便能更显本事。
王匡沉着脸道:“照这般说,吴俊驰起不得多大作用,朝廷岂不白养了你们。”刘嘉名讪讪一笑,随即说道:“监院长老无儿无女,吴俊驰毕竟是他外甥,微臣说不准会借此发挥妙用。再说监院长老收过我许多好处,哪怕不反水,只要微臣的身份不露,某些事还能使唤他。”
王匡听得这些言语,面色方才稍稍缓了,接着漫不经心地道:“待得本宫剿灭轩辕派,你这点功绩可讨不得赏,除非干些大事。”话音刚落,刘嘉名讪讪一笑,说道:“扫平叛逆全仗殿下英明神武,大伙能尽心伺候便是积来的福分,谁还有脸邀功请赏。”王匡打个哈哈,随即指了指对方,道:“此话还算有理,可本宫从来不听虚词。”话虽如此,却也暗觉受用。
刘嘉名心道:“我要是被王匡这厮小觑了,定然影响日后晋升。”言念及此,便即拍胸说道:“臣自会笼络御阵长老归顺朝廷,要是他愿投降,欲灭轩辕还有甚难。”
王匡知晓此言有理,复又追问道:“军师打算怎生游说?”刘嘉名道:“且容臣细细道来。”当下有条不紊地续道:“派中九大长老虽说品级相当,所获荣宠却各不相同,那监院长老辅佐掌门打理各项军政,平素又借此便利拉帮结伙,在派中自是吃得甚开。司礼长老辈分最大,监院长老时常恼他,却也不敢与其硬碰。至于那御阵长老本事倒也不小,只因论资排辈拼不过那两位长老,权位便逊了些。”王匡插口道:“你的意思是御阵长老会心中不服?”
刘嘉名自得而笑,随后回道:“要是这点小事倒还罢了,臣还听闻先掌门李修徳在世时,倒曾想过传位给御阵长老,却因轩辕齐光是御阵长老的师兄,李修徳才让轩辕齐光承接大位。这些年来,御阵长老虽未吐露过不满,可他心里断不会服气的。”
当年李修徳见轩辕齐光品行端正,才将掌门之位传他,从未考虑过御阵长老这厮,至于那派中为何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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