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生在一张胖乎乎的大脸盘上,显得颇不协调,他虽长得略显笨拙,但颇带喜感,是以并不是人生厌,而其兄刘植的样貌并无甚可圈可点之处,只不过其眉宇间总有些抑郁之色。
刘隆紧攥棋子,抓耳挠腮地苦思须臾,便即将棋子抛在桌案上,悻悻说道:“不下了,不下了!这玩意儿好费脑子,哪及得上拳打脚踢痛快,大不了再被传授棋艺的老家伙责打一通便是。”
刘植出言相嗔,刘隆瞧向程鸿渐带来的两只小狐狸,笑眯眯地道:“程大哥今日练功真是好有收获了,咱们可有野味下酒了。”程鸿渐未及开口,刘植愤懑呵斥道:“吃,吃,吃,你小子只知道吃,像你这般还能有甚出息?往后若想成就一番事业,不可光靠武力,诸多事务要靠脑子。”
刘隆颇不耐烦,随即说道:“哎呀,兄长好生啰嗦,只要我抡起大铁锤,甚事干不了。”程鸿渐相劝刘隆道:“你大哥也是为你好,贤弟还是听句劝吧。”刘隆道:“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瞧见这棋盘上的横横竖竖,脑袋便觉涨得老大,要我说这下棋还不如画条大鱼实在,哪怕不能吃,看着也舒坦!”他话到此节,不由得馋相毕露。程鸿渐闻言自嗔道:“瞧我这记性,我今日还真在水潭中捞了几条肥鱼放到岸边,后来我为了搭救这受伤的小家伙,便将那事忘了。”
刘隆满面喜色,赶忙追问道:“是你总去练功的那个水潭吗?”程鸿渐颔首道:“正是那个水潭。”刘隆大笑两声,道:“丢到那里太浪费了,我这便拿去。”说着,便即起身,正欲出屋,刘植当即将其扯住,说道:“不将棋道琢磨透了,哪里都不许去。”
程鸿渐瞧他哥俩如此争执,便即说和道:“修炼棋道也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刘植兄也不用太过心急,便要刘隆去吧。”
刘植平复下心情,随后问道:“程兄弟平素练完内功都会换上一身干净衣物,今如怎么湿着身子回来了?”程鸿渐道:“我当时为了救这只小狐狸,便将那套干净衣物忘在岸边了。”
刘植点了点头,转而瞥了眼刘隆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替程兄弟将衣服拿回来。”刘隆笑道:“好嘞!”话音刚落,便朝屋外奔去了。
程鸿渐替那只受伤的小狐狸涂了些金创药,随之又寻来两块小木板为其固定后腿,又将果品递给两只小狐,便去看姚蓁蓁的书信了。
那书信中的俏皮言语不做细表,单讲信中提及总坛附近的徽州古城开了家七雅阁,蓁蓁听闻七雅阁的主人名唤于子归,阁中主营琴、棋、书、画、诗、酒、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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