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要酥掉了。”
秦妙红嘤咛一笑,道:“承蒙几位大爷抬爱,现下你们也见到我了,如若还要喝酒听曲儿,我便遣些姑娘过来招呼。”纪平打个哈哈,道:“弟兄们有得是银子打赏,不过只要你来作陪。”秦妙红笑道:“妾身并不轻易见客,还望几位大爷莫要为难哟。”言下虽仅寥寥数语,诸客观其音容笑貌,登感难以自持,正是天生妖娆倾众生,风流暗渡酥携媚。
天志帮虽是名门正派,可那十数名帮中弟子垂涎妙红美貌,又将狎妓当作寻常小事,自是更无顾忌,抱定了轻薄念头,而纪平身子矮小,素喜高挑女子,又瞧秦妙红生得玫姿艳逸,直将一双眼睛睁得溜圆,目光难以挪开分毫,兀自痴痴笑道:“秦姑娘这双大长腿又白又嫩,本大爷要是摸上一模,那便死也不亏呀。”
秦妙红所着罗裙稍短,并不似民间女子那般保守,但瞧她玉腿修长透光洁,半露还遮如雪藕,愈发撩拨起了诸人无限情欲。那纪平此语既出,同来帮众均自鼓噪,使得他色胆更增,当下伸展双臂,疾向秦妙红扑来。
纪平有些本领,身法尚算迅捷,可秦妙红不过微一侧身,便即轻巧避开,接着轻佻笑道:“啊哟,几位大爷。我可不是谁想见便见的,这是我翠玉轩的规矩。你们到我这儿,是来寻乐子的,如若打坏了我的家当,可是要赔的哟。”
那些帮众先前虽扬言要砸了这座青楼,可那姬人未现丝毫怒意,其音更显柔媚动听,纪平粗豪大笑道:“哈哈,赔是定要赔的,今日大伙便好好陪陪你!”说罢,复又纵身扑上,身旁帮众均自言语戏狎。
尉迟德开观此情形,不由醋意大增,当下恶狠狠地瞪视那伙帮众,低声自语道:“他娘的,这伙人着实可恶,看老夫不教训了这些个畜生。”说罢,左掌潜运内力,正要朝那十余名天志帮帮众打去,刘嘉名忽而按住其手掌,自得低语道:“长老不必动怒,这些个虾兵蟹将,秦姑娘自会打理,用不着您老出手。”
倘若民间良家女遭受旁人这等轻薄,必定羞愤至极,可秦妙红非但不怒,反而暗自欢喜,复又嘤咛笑道:“诶嘿嘿,那本姑娘便好生陪你们玩耍下,不过诸位大爷可莫要喊疼哟。”她这嘤咛笑态自与旁人颇有不同,那些率真女子倘若笑将起来,其音也不过犹如银铃罢了,可秦妙红笑到后来,其音竟自轻撩而上,直教诸客欲念涌动,只思温柔乡,不慕长生诀。
纪平欲壑难填,当即戏狎道:“弟兄们绝不喊疼,不过你要是吃痛,我们会甚为快活的。”说罢,急不可耐地探出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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