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对佩雷兹道:“我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联合逆组织先把六芒星组织踢出局,然后逆组织和武道馆的斗争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您认同我的看法吗?”。
佩雷兹沉默了,但这份沉默却不是对徐旷的,而是对这件事情本身的。
片刻后,他笑了起来,对徐旷道:“别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你明明也是当局者,为什么能如此清晰的统揽整个局势?”。
徐旷无奈地对佩雷兹道:“还不是被逼的?人在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会爆发出无限的潜能,这句话应在了我的身上,我遇到了危险,也当然会爆发出无限的潜能,这份潜能让我跳出了斗争者的桎梏,不再粗略而执着地盯着某一个点,而是统揽全局,最后找到了这一处缺憾。”。
佩雷兹点了点头,对徐旷道:“我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是你如何会确定逆组织会跟武道馆联手?”。
“那就更简单了”徐旷更加从容,连坐姿都放松下来“无论是逆组织还是武道馆,都搞不定六芒星组织,这就好比三方角力,弱小的两方一定会先联合起来把最强的那一方踢出局。”。
佩雷兹点了点头,他很满意这个说法,他看向徐旷,问道:“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很好,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在武道馆任职?”。
徐旷摇了摇头,道:“武道馆太麻烦了,而且这种麻烦对我毫无意义,只是有害,却没有任何好处,我躲还来不及呢,又为什么会自己撞上来呢?”。
佩雷兹点了点头,他对徐旷道:“我不得不说,你是对的,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尝试着来操作操作这件事情。”。
徐旷点了点头,他看向佩雷兹,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暂时安全了?”。
佩雷兹点了点头,对徐旷道:“理论上是的,可如果你自己把握不住尺度倒了大霉,可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徐旷点了点头,他对佩雷兹道:“我自有分寸,有您这句话就行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佩雷兹面色平静,不置可否。
然而徐旷却不管那么多,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佩雷兹对他说:“你最近不要离开武道馆,静静地等候着我的消息。”。
徐旷点了点头,对佩雷兹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武道馆的,我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按照现在的情况,我躲还来不及呢,干嘛还要自己往斗争的漩涡里扎呢?”。
佩雷兹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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