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上次我们去剑兰采购设备,前一天我们向您提出了心理价位上限,第二天徐旷就提出了一个十分接近这个心理上限的数字,我之前一直觉得是不是出了内鬼,但现在看来,他或许真的掌握了某种可以监听电台的手段。”。
西科王闻言,脸色大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西科最近一年的消息传递可都是通过电台……
“羽西,你必须要证明电台确实存在问题,不然……”。
“不然您难以给臣民们一个交代对吗?”羽西满脸挫败,道:
“我觉得您不用了,您想想,徐旷为什么要把这么便捷的通讯设备图纸直接送给霍尔德斯?他难道不怕霍尔德斯更快地对部队做出部署吗?这其中的逻辑本来就说不通,更何况开战以来,磐石军连战连捷,奥拓任何制裁的手段都被剑兰的提前布置挡了回去,这太不正常了。”。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起来,无言以对。
原因很简单,羽西说得太有道理了,但问题是西科军早已经配备了电台,现在让他们怎么办?
西科王叹了口气,道:
“那我们现在难道要集体禁用电台?”。
“不”羽西又跳了出来,对西科王道:“我们仍要继续用电台,不过重要的军情我们要通过纸面消息来传递,或者在电台中使用某种只有我们自己懂的话来说。
另外,我们还可以在电台中传递一些假消息,借此来麻痹徐旷。”。
西科王闻言,点了点头,对此颇为满意。
大祖也颇为欣赏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后代。
“说说你的计划吧。”。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人群中,一个满头如烈焰般红发的男人面色怪异,仔细地在心里记住了这个消息。
这人当然是赤鸠了。
赤鸠回来一年多了,可这一年里,赤鸠丝毫不受重用,逐渐地被边缘化不说,更是被其他同僚疯狂挑衅,而且一切法理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在他身上仿佛失去了公道的庇护。
换句话说,赤鸠被孤立了,而且是被所有人孤立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
他明白,这也是因为他之前目中无人,只看得起自己和羽西。
赤鸠深刻地明白,他不能继续留在西科了,不然必定会成为炮灰。
羽西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而后叹了口气,他对大祖道:
“我觉得这个计划不能当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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