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部署?”。
景语义看着窗外,心里也有些紧张。
“大哥,如果敌人真的偷袭的话,我们这里还是太过拥堵。”。
景语仁眉头微皱,他问道:
“连你也这么觉得?”。
景语义没有正面回答景语仁的问题,而是对景语仁道:
“我们往关外日夜增兵,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缓解目前的问题,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景语仁眉头紧皱,他如何不明白他们目前遇到的问题,他只是有些不服气。
他景语仁,公爵世家出身,自上位以来二十二年,无不受人尊敬,可可是现在,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跟他对着干,这让他十分不爽。
景语义看到大哥这副样子,又如何不明白他的想法。
他只能暗自叹息,他是庶出,没有资格继承爵位,这么多年来任何方面都压过大哥一头,但这终归是水月镜花,不能作数。
在世家大族中,血脉才是硬道理,更何况景语仁的才能跟他相比,也差不了太多……
景语义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二十多年来,他跟景语仁兄友弟恭,没有生出过半分嫌隙,此时又怎么好去为了一个外人指责大哥的不是呢?
“唉……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了……”。
片刻后,景语仁深吸了一口气,对景语义道:
“给徐旷发报,让他进来接令。”。
景语义松了口气,他这个大哥即便是有一万个毛病,但有一个优点却始终无法被掩盖,那就是愿意接受自己的错误。
就凭这一点,景语仁活着,景家就不会垮。
徐旷接到电报,走出帐外,对着天空,骂了得有五分钟的娘,把他所掌握的那点词汇全都使了出来。
一旁的小兵问自己的连长:
“连长,总司令这是骂谁呢?”。
连长没好气地回应道:
“骂你呢!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管到总司令的头上去了,老老实实睡你的觉就是了。”。
小兵被骂了一顿,也只能懊恼地睡去了。
徐旷骂痛快了,这才翻身上马,快马向景语仁那里赶去。
一个小时后,徐旷来到了景语仁所在的大殿,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还是对景语仁行了个礼。
景语仁看到徐旷行礼,脸色稍缓。
他对徐旷道:
“坐吧,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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