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到了这个刚从京都大学毕业,正准备开始美好生活,父母却意外身亡的青年身上。
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很聪明得没有表现出什么多余的举动,只是表演一个失去父母变得有些麻木的人,这种神情他在医院经常看到,可以轻易得模仿。
就这样,他顶着这层身份从保险公司那里取到了800万的赔款,然后花了200万左右搞定了原主父母的殡葬。又从家里翻出了一张原主京都大学金融系的毕业证书,以及一箱子的情书。
按照原主的计划是准备在家里陪父母一段时间后便去东京找一家银行或者金融财团上班,当一个高级精英白领。
只可惜荒村拓也对金融算是七窍开了六窍,毕竟他前世的职业是和金融八竿子打不着的外科医生,他想干回老本行,却发现自己没有医生资格证书,如果想拿到证书必须重新进入医科相关的大学学习,荒村拓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荒村拓也这几天每天一起床就跑到隔壁商业街一家中华料理店里和里面的华国老板侃大山,顺便蹭饭。然后待到下午再在长野乱逛,熟悉一下日本的民风,晚上实在无聊还会看一下原主所收到的情书来作为消遣。
这种生活说不上多有趣,但绝对是荒村拓也最喜欢的,没有闷死人的口罩,没有刺鼻的药水味,没有明晃晃的手术刀,最重要的是,没有无理取闹且不理解自己的患者家属。
日本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国家,每个人抱着绝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心态生活着,而荒村拓也也正巧需要这样的氛围。
“说不定我和这个国家的人意外得合得来。”
…
荒村拓也把信丢进存放原主毕业证书的抽屉里,然后思考着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语气给田中璃乃打电话。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愿意接触和原主有关的人,因为关系越近越容易发现自己与原主的不同之处。
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必要给田中璃乃回个电话,这跟青梅竹马这种东西没什么关系,而是对方给自己写了信表达了关心,出于礼貌自己还是想给她一个回应,顺便把这层关系也彻底斩断,然后悠哉悠哉得生活。
他一边畅享着过个一年半载把日本逛完然后办签证去华国生活的日子,一边从手机通讯录把田中璃乃的电话翻出来。
嘟——
等了一分钟,电话终于被接通。
“我是田中璃乃,十分抱歉,我刚才在上课,请问您是?”对方的声音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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