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想而知是多大的打击。
自卑、敏感,走不出来,人也整天抑郁。
陈凌父亲说过,这人其实说起来各种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都懂,就是死活不干活,农活更是别想。
再说了,连续多年不干活,这人身上也没力气干活了。
也就这几年随着儿子渐渐长大,需要钱娶媳妇,他才会咬牙出出力气,干干农活,卖粮食攒钱。
今年进山采野果也是这个原因。
而且起得早,回来得晚,听说就是那次晚上他们几个上年纪的在山脚碰到了野狗。
当时陈凌家后山的事还没有出。
没人觉得这是野狗。
天又黑,还以为是村里谁家的狗贪玩跑进山了。
结果那狗不声不响的凑到跟前,而后脚脖子就挨了咬。
“唉,这人也还好了,村里国兴不也差不多嘛。”
老丈人听到这事儿后,叹了口气。
陈国平、陈国兴、陈国旺,平日里村里能看到的也就陈国平跟陈国旺,陈国兴是很难见到的。
就因为陈国兴跟这王来福很相似。
只是陈国兴要年轻得多,今年也才不过四十多岁而已。
王来福今年都快六十了。
陈国兴也是有文化的,说起来能耐不如人家王来福,人家王来福是文理双精。
他也就通点文墨,但比王来福还要心高。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们村还有这种人,还一出就是俩。”高秀兰奇怪道。
陈凌咂咂嘴:“唉,可不是嘛,平时没事,也没谁会说起他们,就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没考出去,好像谁谁都看不起他们一样。”
话刚说完,外边有人喊:“富贵叔,富贵叔……”
“行了,这是来找你的了,今天你是别想去山里了。”王来顺笑呵呵的道。
陈凌无奈起身:“在家,进来吧。”
虽然他跟王来福没啥来往,但跟他家俩儿子关系还行,而且这还是王聚胜亲大伯,跟王立献也有掺和。
不管是从哪边论,怎么也少不了找他的。
“哈哈哈,富贵叔,你绝对猜不到那边找你是让你干啥子……”
来的人是王文超,进了大门就笑嘻嘻的。
“有啥好猜的,除了打墓、抬棺、报丧、置办孝布,还能有别的?”
“都不对,聚坤大伯腰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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