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政上。”
听了这话,除了曾巩若有所思外,让李皓与曾家三兄弟听得面面相觑,不知原因。
顿了顿,颜复接着说道:“庆历年间的新政,当年主持的官员中,范文正公已逝,但其他主要官员如韩大相公、富大相公、欧阳学士在当年被贬出京后,也都在这几年一一被召还朝。所以如今台谏诸公只是想借着此次机会再将欧阳学士贬黜出汴京,若能在借此拿下两位大相公就更好了,所以你们如今最多只是糟了池鱼之殃而已。”
这话说完,众人顿时明白了如今处境。李皓说道:“那现在等于我们倒是与欧阳学士他们在一条船上了,要么都没事,要么一起倒霉。”
颜复听后说道:“就是如此,若是官家不想处置欧阳学士,那么此次会试自然就没有问题,反之亦然。”
随后颜复又说道:“我这七品小官人微言轻的,本来我想劝父亲出面,支持欧阳学士的,可父亲实在不愿在这个时候出面趟这趟浑水,实在抱歉。”
李皓说道:“这是哪里话,此时师兄能来,已是万分感谢。至于伯父此举,并没有不对呀,时局不明自是要先保全自身,才有另有番作为,有什么可怪的。“
曾巩此时也出言附和道:“是呀,你不便介怀什么,这个时候能冒险前来告知详情,就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颜复听后说道:“多谢诸位谅解,不过听父亲说,想来事情已经快要有结局了,而且应该会有好消息。”
李皓疑问说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颜复回答说:“今日从应天府传来消息前太师杜衍故去了。明日大朝会上定会为其拟定谥号,到时这事便该有定论了,而且可能会是好消息。”
这话听得李皓满头问号,说道:“这事有什么关联吗。”
这时颜复还没说话,倒是曾巩开口说道:“杜太师当年拜相时,与范文正公、富大相公、韩大相公便熟识,说起来也是当年变法一脉。当年新政废除后,到如今想来陛下未必没有后悔之心。这时正遇此事,想来陛下应不会大肆惩处当年旧臣,而且现在想来,如果陛下真的不信老师,早就该下旨斥责命人彻查的,而不是搁置不理。”
李皓听了反应过来,说道:“那这么说,我们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颜复回答道:“听我父亲的意思,大致可能会是这样,当然具体情况还是要看明日朝会的结果。”
接着,颜复也是劝着几人再放宽心,说是明日有了结果便立即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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