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声嗤笑却令Tobias感到极其恼火,因为它显然代表了她的轻蔑。轻蔑!一个妻子,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不能见人的女巫,敢对她的丈夫表示轻蔑!还是在他的情人,那个把他视为依靠的小女人面前!
Tobias气急败坏地举起了胳膊,大大的巴掌朝着Eileen扇了过去,后者站姿都不曾动摇一下,她将魔杖的尖端向前一送,Tobias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收回手。
「你居然敢把这玩意对准我,对我施展你的诅咒!」他吼道,「不知感恩的婊/子!我早就说过了,在我面前不准玩弄你们这些小把戏!」
Eileen却挥了挥魔杖——这根魔杖是她压在箱子底部的第二魔杖,因为有些瑕疵,所以要价很低,却足够许久没使用过魔咒的她施展一个束缚咒。Tobias被魔杖放出的红光击中,立刻像是一只猪一样,四肢都黏在了一起,并肚脐朝上,倒在地上。
Tobias刚想破口大骂,Eileen却又挥了挥魔杖,他的嘴
就自己合上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粘着似的,没有Eileen的允许,他就绝对张不开自己的嘴。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十几年都未在争吵、撕打中使用魔法的Eileen在跟他来真的。
而在一个巫师面前,他的嗓门、块头、巴掌都毫无意义。
「Severus在哪里?」
Eileen依旧很平静。她不愤怒,不傲慢,也不焦急,但她问话问的很清晰。同时,随着她的手一抖魔杖,Tobias的嘴便又能够张开了。
「你这该下地狱的婊/子——」
Eileen二话不说,一脚踏在他的肚子上。她的眼睛往旁边一瞥,之前被她拖下床的女人蜷缩在一个角落,已经恐惧到说不出话来了。她看着Eileen的眼神就好像在看鬼怪,觉得她眨眼之间就能将自己杀掉。
Eileen给她补了个昏迷咒,任由她晕了过去。随后,她对自己的丈夫又问了一次:
「Severus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那样的怪胎去了哪里!!」再次被解封嘴巴,Tobias愤愤地道,「谁知道他会不会藏在哪里,想要把我咒死,或者毒死!他一天到晚只会搞那些……」他抖索着嘴唇道,「……毒药!」
Eileen抓起他的衣领,将魔杖的尖儿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他没有回家。」Eileen说,「他从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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