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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您,我最最伟大、最最仁慈的主人!
那些人总是如此哀求,姿态如此卑微,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歌功颂德。一开始,Riddle认为,使人发出这些哀嚎确实是个消磨坏心情的好法子,可次数多了,他便渐渐地不能从中获得乐趣了。
想到这儿,Riddle的手停了下来,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
即使他的大脑在此时此刻已经算是清醒,Riddle的面色依旧是一种可怖的惨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叫来庄园里所有的仆人,把他们全部处死,好让自己能够快乐一小会儿;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把桌子上、地板上、柜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出窗外,听着它们或轻或重地落地,好腾出一张空荡荡的屋子,让自己得以有更多自由的空间;然而下一刻,他又觉得这屋子里太过冷清,他最好找来那些他的下属,让他们在楼下办起宴会,翩翩起舞,他则坐在最高的地方,看着他们的眼神与姿态,从中猜测他们都有怎样的肮脏小心思。
他可以做到所有他
想做的事情,但——
痛。痛。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足以令人发疯的痛像是钉子钉进脑子里一样阵阵作痛,他立刻倒在几步外的大床之上,浑身冷汗,薄薄的衬衫紧贴着后背,随着他的动作拧出线条扭曲的褶皱。
疼痛总是如此绵长,幻影和幻听又如影随形,每一次,Riddle都觉得,如果不是做梦也得不到安宁,他会选择给自己一个昏迷咒的。
不够,不够,这样的不可控太过荒谬,就算用昏迷咒也还是不够。
「Lius——」
床帐早就因为***的魔力而被放下,遮挡住任何可能进来的人的视线,Riddle在里头狂躁地喊了一声:「Lius!Lius!」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后,房门被猛地打开,Riddle能听见他得力的下属几乎是狂奔着进来。
「主人!您醒了!」Lius颤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惊喜,「您在呼唤我吗?您需要什么吗,主人,我马上为您安排——」
「药!」Riddle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却又不得不张嘴冲Lius大喊,「把药拿过来!」
他本来还想要Lius为他找几个人来折磨,但……
不。不是时候。不能有人知道他的现状,死人也不行。
Lius听到「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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