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这类问题了,Harry并没有恐惧和退缩。
这毕竟已经不是第一个和他宣扬‘高等人’‘人类如蝼蚁如仇敌’之类问题的人了,再没一点长进,他就得羞愧地躲起来了,因此对着Azazel似乎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态度,Harry……直接甩了个统统石化过去,为了保证效果,这次他还用了魔杖,还是那根紫衫木的,和他自己的不同,这种材质特别有利于施展这种攻击性咒语。
看着Azazel,Harry把魔杖收起来,操纵着这个熟睡的人就往楼上走。
“就算你现在把他放在地上不管,也是可以的,”一个人在楼梯口站着,冷淡地说,“他可能不想在客房拥有一个客人的待遇——后面的花园可能更适合他。”
Harry头都不抬就回答说:“但是他是伤员。”
“我发过誓,绝不不同情他、他们。”那个人说,“因为我有时候都觉得我的同情是一份多余的东西。”
Harry抬起头,对着那个人——也就是站在那里的Charles笑了笑,不说话,心想,你可能此时这么想,但是你的内心深处绝不是这么想的。
但是,就算心里清楚,看着那个人的表情,Harry心里又难受极了,喉咙里仿佛梗了一大块儿,咽也咽不下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冷淡中带着麻木,麻木中带着透彻,正因为透彻所以有着无力。那对蓝眼睛本该……本该是最快活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北边夜空里的两颗星子,亮却透着寒意。
Harry真想抱住他的爸爸,问一问,是因为他们不听你的劝告么?是因为他们离你而去么?还是说,是因为,你可能对此情形早有预计,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它的发生?
他爸爸会因此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人么?
Harry漂浮着如一尊雕像一样的Azazel,从Charles身边走过,进了走廊,在Angel惊讶的眼神里,把他放回了床上,解除了定身咒和漂浮咒,叮嘱了Angel要按时喝药,然后又小跑着回到了楼梯口,看到Charles还在那里站着的时候,他松了口气,站了过去。
Charles没有看他,只是看着空荡荡,只有古董陈设的大厅,眼睛仿佛也望向了不知名的深渊,不说话。
Harry也不说话,他安静地站在了Charles的旁边,陪着自己的爸爸一同站在那儿。两个人维持着差不多的姿势站在那里,仿佛两尊俄罗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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