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同情与担忧,“真的是太惊险了。”
他的尾巴跟他本人一样,忧伤地一甩一甩,最后尾巴被眼睛都甩花了的arren一把捏在手里。
“你感觉怎么样,”lupin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就好像生怕他那就算已经多长了几斤肉却还是瘦的可怕的手掌能把这小身板打垮一样,“喉咙痛吗?还有别的地方痛吗?”
【都不痛,别担心。】harry迅速地刷刷刷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后给这位长辈看,明明病号是他,却是他在安抚别人,【魔药和魔法都很有效,我现在很好。】
“哼。”
一瞬间lupin甚至以为是snape站在门口,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声音比snape要年轻的许多。
罩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进来,带着无可比拟的退散众人的气势,但是显然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是hogarts的小豆丁了,他们一点也不怕他,只是出于对这个‘似乎也是救了harry的医生’的基本尊重,原本重新把床围得水泄不通的年轻人们重新散开了一点点。
“噢,felton教授,”lupin当然是见过他的,却对在这里见到他感到意外,“我以为……我以为在这里帮忙的会是severus。”
felton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我以为在你们眼中,他不跟着一起掐死xavier就算好事了。”
说完他把一瓶瓶身还有着雾气的魔药放在那个漂浮在床边的托盘上,“提醒他在午饭后喝。”
一听到午饭这个词汇,harry的脸皱成了苦瓜——他现在根本不能够正常进食,毕竟魔药也不是万能的,它能把伤势一步拉回安全区,却也不是万能的灵药,有些伤口还需要慢慢恢复,就好像喝了生骨灵也得睡一觉才能获得新骨头一样。
也就是说,易吞咽的流食和魔药是他唯一能进食的东西……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他的其他部位都好好的,胃部也在正常消化,但是在吃这个方面却被大大地限制住了,想要抗议还得刷刷刷地写字。
felton才不管他这个,径直走出房门。
“他长什么样子?”rogue凑近了问。
“我看到他露出的发尾是白色的,他……他的年纪很大了吗?”kurt说。
“不可能,他的声音很年轻。”arren判断道。
“也许他未老先衰或者他染了头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scott说,“他是教你哪一门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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