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岁的男孩,看上去岁数相同,却有着几乎是天差地别的风格差距。其中一个穿着一身麻瓜服装,有着一头凌乱的黑发有点卷卷的,他带着一副圆框眼镜,亮晶晶的绿色眼睛和再瘦一点就难看了的脸蛋让他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而另一个男孩,则像是天生和他不对付一样——那孩子有着一头可以说是近乎白色的铂金短发,和同伴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男孩穿的是一件做工精良的巫师袍,胸针袖口怀表佩戴的一应俱全,保加利亚队的徽章还在他袍角闪闪发光。
虽然都是五官精巧的类型,可从着装与发色来说,两个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足够引人注目——这就好像一头鲸鱼身边有一头狮子,不管他们安静与否都会有些惹眼。
而就krum看来,两个男孩子看上去都挺不高兴的。
“没门——我甚至还没看完这场训练赛!一场训练赛!”金发的那个孩子简直是拽着观众席的栏杆不松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球场里的球员又救起一个球,“我们好不容易才抢到票!”
“你【拽着】那儿也没用,说这话也没用——我们定【机票】时就说好了的,今天回去,不能误了时间!”
黑头发的男孩没好气地说。他看上去瘦的要死,手腕细细的,力气却出乎krum意料的大:他居然能在同伴死活不松手的情况下把他拽开,而且看上去也没用上吃奶的劲儿。
“我们明天才开学!我们可以明天直接【瞬移】到车上去!!”
虽然听不懂全部的句子,但是开学这个词krum倒是听懂了。
原来如此,难怪黑头发的男孩要拽着同伴走。他情不自禁地点头,同时也同情着死拽着栏杆不走的男孩。
每一个热爱魁地奇的孩子都害怕开学,除非你加入了校队。
保加利亚的训练场温暖的不行,简直是春暖花开,德姆斯特朗却整日飞着大雪,魁地奇的条件相当艰苦,身体不强壮的都倒在了球场上,留下的都是krum这种神人受人膜拜。
“你想多了。”黑发的男孩子明明是在微笑,说出的话却一点儿缓和的余地也没有,“我们现在就得走——我们和你妈妈约了要见面的,你忘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没有但是——”
“我就是——”
“没有就是,”黑发男孩果断地说,然后以一个手刀把同伴拽在栏杆上的手给劈落,像是拽膏药一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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