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也知道,关键时刻,血缘也能成为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家的情况……他牙齿打了个颤。
“那我父亲呢?”他突然想起了这个,因此焦急地抓住harry的肩膀使劲儿摇,“你去了圣芒戈?你怎么知道的情况!我父亲在不在那儿!”
“我不知道,”harry说,“你父亲不在圣芒戈,我探听到的消息太有限了——我们得去找snape教授,他是你的教父,他在这个时候是最能为你们家拿主意的人!”
是他的教父,他当然是那个最能关照他们家的人……但是他与此同时又想起了童年时看见的那个标记,在snape手臂上的,黑黝黝的,丑不拉几的标记。
——如果snape也……那什么呢?
“……你教父怎么样?”他咬着指甲问。
“这么说你终于想起你还有个舅舅了,”harry冷冰冰地说,他还是第一次说话带着这么大的火药味能听出那里面的伤痛和愤怒的味道,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过,harry也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于是他深呼吸两下平复下来,“他被捆着,被轮番折磨。”他低声说,“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停止了一轮折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的四角柱大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窗外黑乎乎的湖水深处看:“你警告过我了,可是我去晚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后悔还是时间转换器,都没法更改回来了。
…………
两个男孩悄悄溜到地窖门口时,被snape抓了个正着。
他提着一盏小灯,微弱的亮光照亮了两个男孩见了鬼一样的脑袋。
“介于时间如此微妙——能不能劳驾二位告诉我,为什么在这个,啊,可以说是美梦时刻的时间段,我会荣幸地见到二位的……头呢?”snape轻柔地说,两个裹着隐形衣,只把头露在外面的男孩顿时觉得阴风阵阵。
“特别是你r,”把那个可恶的姓氏以恶狠狠的强调从嘴里吐出来,好几天没能这么干的snape心里舒服了不止一点,“如果我没记错——你请了至少一周的假期。而且还有继续往下拖的趋势,那么能不能劳驾你屈尊告诉我,你是如何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让我在地窖见到你的头呢?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不都应该在美国,在纽约吗?”
“——教父,”硬着头皮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我妈妈她——”
“住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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