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仔细又不快地看着他。
“你经历过死咒?”
“是的,先生。”
“你的身体是否不好?比如,特别怕冷,每年都会有一个季节持续发烧,或者,你有没有长时间的梦魇?”
“都有,先生,不过我的身体从三岁起就好多了。”
“你是否有一个养父,”那男人继续问,“或者师从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他是否有学习什么精密的魔法?”
“我有个很值得尊敬的爸爸。”harry说,“不过他不会魔法。”
那男人点点头,像是医生听完病人的陈述后那样沉思。随后他冲那边呆立着的幽灵点点头,那和他一模一样的亡魂便伸出他冰冷的手指,在和冲上来之前抵在harry的太阳穴上,像是拿手指蘸了蜂蜜一样,从他的脑袋里扯出一条黏糊糊的珍珠色的细丝,随后面无表情地将它丢掉,那玩意在空中便消散了。
harry:“那是什么?”
咽了口唾沫:“阁下,那是否是黑魔法造成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是别人落在你身上的愚蠢的残渣。”
harry:“…………”
好吧,既然他不想解释,那harry也不想问,反正他只知道,那东西被丢掉之后他简直是脱胎换骨一般——头也不痛了,身体也比之前有劲儿了,虽然感冒还不能立竿见影地好,想想也是时间问题。
“他以后不会这么怕冷了吗?”问,“他的身体再不会这么差了吗?”
“不会差到轻易去死的地步。”男人说,“损失的部分没办法真正补回来——我所做的就是阻止继续无偿损失,而部分损失掉的会陆续自己回来。”
“额,好吧,我一句话也没听懂,”harry摸着自己的鼻子说。“不过我确实好多了。”
“噢,也就是说——明年冬天我们还得把你包成一颗蒲公英?”说。
“不知道,不过这个冬天确实不同寻常,”harry说,“我的感冒从没有这么顽固过。”
“你的脾气也从没有这么可怕过!”立刻说,“简直是噩梦!”
harry露出了一个他一惯的腼腆的,不好意思的笑。他看上去精神确实好多了,因此这笑容看上去也非常好,但是见惯他那一套了,现在反而觉得头疼。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先生。”harry转过头对画像说。
虽然他们都知道答案,可是该做的程序还是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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