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家。”
“我只是肠胃不舒服,你胡说八道什么!”乔晚再次扯开房门,板着脸下了逐客令,“我看到你就心烦!马上走!”
“我咨询过医生,孕十周能做DNA亲子鉴定。如果没猜错,你现在五周,好好算一下,到时候我来安排。”叶宴迟临走又留下这么一句。
关上房门,乔晚捂住滚烫的脸颊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叶宴迟还真是心细,仅凭几次呕吐就判断出她已怀孕。
她想好了,怀孕的事儿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嘴硬到底。
回到西子湾,她发现卫生巾上又出现了几点红,心悸得连睡衣都没换就躺床上。
闭着眼,脑子里乱哄哄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矛盾组合体。
明知腹中的小东西留不得,却又莫名其妙担心小产。
周六下午和周日,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下身没再见红。
到了周一,做了场新闻直播,下午出了三个小时外景,回来的路上小腹再次出现下坠感,去卫生间看了下,又有了星星点点的小血珠。
她想到这个周末海城两天的选秀活动,心中发怵,以身体不适向吕台长打了请假条。
台里本来定的主持人是关凝珊,硬硬被叶宴迟换成了她。
吕台长不敢拂了叶宴迟的心意,但也为她留了情面,说既然身体不适,就拿出医院开具的病历证明再来批假。
她打电话给姜早寻求帮助,姜早爽快应下,“心内科什么的开不了,月经不调,心悸失眠还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姓吕的认不认了。”
乔晚想搏一把,下班后开车来到医院妇科。
从电梯间出来,遇到了宋津南。
三天不见,宋津南容颜依旧,整个人颓废憔悴不少。
深色西装,同色系衬衫,时浓时浅的烟草味瞬间把乔晚的心思拉到周五那个晚上。
宋津南把她抵在客厅小小的沙发上,手段百出地折腾。
那个时候,她既抵触,又沉溺。
“怎么又来医院了,身体不舒服?”宋津南最先开口。
短短几秒钟,已经把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乔晚发现他手中拎着个保温桶,猜到是来给梁檀送饭,立马沉下脸来,“我就算死了,也与宋先生无关。”
“别误会,我是受闻九安之托来送鸡汤的。”宋津南举了下保温桶,悻悻摇头,“可惜,阿檀见不到闻九安一口不喝,还把我撵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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