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快拧成了麻花,“你是我的种儿,心里算计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您年轻时风流倜傥,怜香惜玉,我是您的种儿,自然与您最像。就算娶了太太,也不会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宋津南慢悠悠道,“乔晚对我来说只是个好床伴,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彻底腻了。”
“老四,以前你这样说,我信。现在——”老爷子呵呵大笑,“还真以为我住在医院,什么都不知道?”
宋津南眉心轻轻蹙了下。
“昨天和今天,荔城道上来的两拨人,还没找到姓乔的女人就被你拦了,有没有这回事,嗯?”老爷子忽然直起上半身。
宋津南一脸云淡风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到现在还嘴硬?”老爷子愤然起身,抓起一个小号香炉摔地上。
祠堂中供奉着宋家十几代列祖列宗的灵位,宋世钊痴迷风水,找了专人打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香火不停,供品一天一换。
摔地上的香炉还插着一小把燃烧的平安香,落地那刻,几个带着火光的香头迸溅在宋津南皮鞋和裤脚上。
宋津南还没来得及抬脚避开,站一旁安静待命的老爷子的心腹一拥而上。
进祠堂之前,他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全身而退,索性没做任何反抗。
“把这个不孝子给我摁地上,拿鞭子和盐水来!”
宋世钊话音刚落,宋津南就被他们七手八脚摁在地上。
“四少,老爷子的命令不可违抗,得罪了。”为首的先礼后兵,说完给属下使了个眼色。
宋津南的的衣物被扒掉,只留下一条短裤。
地面是天然花岗岩铺的,比寻常瓷砖硬了好几倍。
刚过完年,春寒料峭,祠堂内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气温与外面无异。
宋津南的脸和近乎赤裸的身体被牢牢抵在地上,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很快,有人送来一条牛皮鞭子和一大盆高浓度盐水。
宋世钊绷着老脸,把鞭子浸在盐水盆中,扫了眼地上的宋津南,“老四,你处心积虑帮乔晚,得罪叶家和周家,又两次挡了荔城道上的人,坏了规矩。”
“您觉得往我身上抽上几鞭子,我就会顺您的心意?”宋津南眯着眼眸望定宋世钊,“您也太小看我了。”
宋世钊老态龙钟的脸上全是凌厉,抖动鞭子走向宋津南。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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