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禅子还要说下去,觉寂却突兀一声大喝:“狗贼,我杀了你!”
她虽喊着,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能站起来,清禅子吓了一跳躲在广元子身后,广元子望着觉寂冷笑道:“怎么你们敢做,还怕叫世人知道,清禅子,你继续说”。
清禅子一看觉寂没了动静,又大着胆子道:“后来我依稀听得,玉虚子说什么要传授掌门之位……我一想事关重大,所以赶回来告知师兄”。
清禅子说完,所有人都傻眼了,广元子肃然道:“铁证如山!玉虚子,你还要狡辩吗?你作为蜀山掌教,和觉寂私通在前,又因你一己私欲要将蜀山大业教给你的女儿,你这掌门做得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李嘉远喝道:“广元子师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何必咄咄逼人,又岂能听信清禅子师叔一家之言!”
广元子一声冷笑道:“还不够明白吗?不如咱们问问你的好师傅玉虚子,清禅子说得可是真的?”
玉虚子至此依旧无语,李嘉远在一旁急的大喊:“师傅,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清师太也道:“掌教师兄,此事不可糊涂啊,万万不可污我师姐清白”。
熟料,就在这时,玉虚子颓废的站在原地,回声道:“没错,清禅子所说大多都是真的”。
这一声直将周围人唬了一跳,觉寂一怔道:“你……”却是咬唇再说不下去。
玉虚子继续道:“说来惭愧,我贵为蜀山掌教,却不能爱我心爱之人,做我想做之事,为蜀山正道统,为苍生谋太平,与心爱之人相惜相守,我这一生实是庸碌之极。我本是齐国皇族,小时候被送到蜀山修道,恰遇觉寂师妹,我二人一见钟情,却因道门规矩,修真仙途最终分道扬镳,我被师门委以大任,侥幸做了掌教,觉寂师妹也成了彗星峰执掌,但自我二人相识至今,从无逾越规矩之处,除却六十余年前下山历练之时,我曾偷偷抱过她一次,回味至今尤有余香。今时道门遭难,生死未卜,而我也想通了许多,诚如广元子师兄,此次道门失策,我为掌教当负罪责,而我不思悔改,今日又大胆冒犯觉寂师妹,罪大恶极,理当辞去掌门之位,至于清禅子师弟所说,传授掌门之位给蓉儿,你却弄错了,我当时给师妹说得是传位于嘉远,蜀山掌教责任重大,从来都是上下相传,这掌门金剑便由嘉远暂代吧”。
玉虚子说着随手拿出蜀山掌门亲佩金剑向着李嘉远递了过去,李嘉远知道师傅是怕道统旁落如广元子手中,所以当先应变,他虽心中忐忑,却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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