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昂首挺胸,说话一板一眼,略显疏远。
云王微微一笑,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三叔还没消火?”
“消火?我云家的江山都要拱手让人了,王爷身为云家仅存的嫡系血脉男丁却成日躲在这王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娘们似的,是不是还要学一些刺绣,做一个大家闺秀?”云帅冷哼一声,怒目须张。
云王哈哈一笑,随手从身旁捧起一面银色锦绣披风递过去,尴尬道:“不瞒三叔,本王前些日子还真学了刺绣女红,这是本王为三叔亲自缝制的披风,提前祝三叔六十大寿,万寿无疆。”
“混账,气煞老夫也!”云帅猛地起身,一把将披风抓过来扔到地上,又狠狠踩了好几大脚,尤不解气,又将满是脚印的披风拿起,当着云王的面撕了个粉碎。
云王看着这一幕除了苦笑只能苦笑,连连问是不是款式不合三叔口味,要不要换一种风格试试,这更加惹得云帅暴跳如雷,也顾不得以下犯上了,手指头都戳到了云王脑门心上,怒骂不断。
云王的父亲乃是当朝皇帝的血脉兄长,亦是上一任老皇帝钦定的太子,而云帅云楚河只是云氏旁系,算不上至亲,但与云王之父却情同手足,交情至深。
数十年前,一场边境战事爆发,当时的太子和皇子兄弟二人齐上战场,在一场战役中遭遇了埋伏,二皇子险些被杀,是太子以命换命将其救了回来。
也正是因为这一段过往,当今天子继位以后将云城封赏给了当时尚在襁褓之中的云王作为私人领地,并给予了诸多特权。
只是这些特权中并不包含朝堂上的实权。
这也不完全是当朝天子小气,实在是民间甚至朝堂都在传说当初是他设计害死了自己的太子兄长,这就让王朝内部很不安稳,尤其当年忠心追随太子的那些文臣武将更是一个个卧薪尝胆,都在等着云王长大振臂一呼,然后推翻自己的统治,建立新的政权。
等到二十几年过去,云王已经成年长大,当朝皇帝又始终没有子嗣,倒也动了心思将云王重新接回朝堂,将来继承云家的江山,这是宫廷内一些近臣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不知真假。
似乎一切都在好转,但当一名江湖女子带着一个女娃来到皇宫认父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都说伏虎无犬子,你父亲当年何等英雄气概,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不学文韬武略,学什么刺绣女红,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和母亲吗?”
云楚河渐渐骂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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