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理论上这项权利应该由五大老、五奉行联合执掌,而不是德川家康可以擅自做主。
不过,德川家康自己就是五大老之一,他若犯错,那就只好由唯一一位威望能与他相抗衡的前田利家牵头问责。
“没错。”秀家也点头。
“可是,后来究竟如何呢?越州忠兴和主计头清正等人竟使出种种伎俩欺骗大纳言,最终把大纳言诱骗到了伏见,导致世人以为我们主动向左府认错,丑态百出,真是悲哀啊!”
由于怕自己失态,三成刻意顿了顿,平静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不仅如此,连个招呼都不与我们打,便把向岛的府邸送给了左府……这次左府前来答礼,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倘若……”
说到这里,他缓缓扫视了众人一罔,微眯着眼睛问道:“倘若他巧言欺骗病重的大纳言,纠集起人来,反而寻些事端把我们的领地收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我们绝对不许!”行长立刻插了一句。
三成冷着脸道:“可是,加藤、浅野等人都被左府笼络……这种事,他并非做不出来。”
“这倒是啊。”行长皱起眉头道。
三成继续道:“因此,左府此次留宿藤堂府,可谓天赐良机!”
然而即便话已经说到这般地步,却仍然无人回应。
小西行长有些急不可耐,拍了拍桌子道:“近几日,我发现众位的反应实有些迟钝!胜券在握方才行动?世上哪有这等好事!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若想等左府破绽百出,纯粹痴心妄想。
正如治部大人方才所说,他留宿藤堂府,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良机。想想看如今的局面,他若是住在城外,我们焉能动作?”
听到行长少见的一番慷慨陈词,一直沉默不语的前田玄以看了看增田长盛,道:“我本奉命守卫伏见,此次特意前来,竟听到这种意外之语,岂非故意叫我为难?”增田长盛尴尬地把脸扭到一边。
前不久,三成还只是一再强调家康的横暴。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是“非除掉家康不可”了,而今日甚至干脆就要动手。长盛觉得,从一开始三成就把他们巧妙地引诱到了一个大圈套中。这一点,从前田玄以的慌乱中不难看出。
玄以本在守护伏见城,此次特意赶来,定是想趁着家康亲赴大坂的机会,和三大老五奉行一起前去拜谒秀赖,向秀赖表明忠心。因此,当话题忽然转到如何除掉家康,他的不解甚至震惊自然情有可原。
虽是如此,长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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