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印度人,就算打得过,甚至打得印度人满地找牙又如何,能赚钱吗?
由于离本土太远,印度人口又太多,如果要维持一支大军作为统治基础,同时还要防止这股力量背叛母国,那对于英格兰政府以及它背后的新兴资产阶级而言,恐怕反倒要亏钱——资产阶级绝不会愿意做亏本买卖。”
刘馨便问道:“那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目的?”
“当然还是为了赚钱。”高务实道:“在这里我就不得不说一说这个英格兰东印度公司前期在印度的经营模式了——你知道他们一开始是怎么做到赚钱而不蚀本的吗?”
刘馨摇头道:“我不了解殖民者的思维。按照我们在南疆的经验,我们一开始投入了巨资搞基础设施建设,与此同时则依靠大明国内的市场销售当地的主要产出,当然还有就是出口给西葡帝国。
后来,我们的基础投资逐渐产生效益,同时也因为和西葡帝国的协议允许我们去印度贸易,于是逐渐进入印度市场。这样一来,我们就变成了一个有自身产出的中转站。
我们南疆、南洋体系本身就有不少硬通货,比如香料、大米、热带木材等,又有工业生产如煤、铁、造船、军工等。
同时,我们又连接着大明与印度,甚至能承接西班牙人从美洲运来的金银……总之,我们南疆体系的贸易极其发达,而自身产出也不弱,由此才得以形成足够的利润。”
高务实很满意她对南疆经济体系的了解,于是解释道:“那我们按照这个思路来看看英格兰人在印度能做点什么。”
高务实道:“在原本的历史上,荷兰与英格兰前后脚进入印度洋与南洋,后来荷兰人主要在南洋发力,逐渐控制了欧洲人当时最看重的香料贸易。
彼时英格兰人因为国内多事,自知无法与荷兰争夺南洋,于是只好把目光转头到印度。印度虽然富庶,但在当时的英国人眼中,印度却缺乏一个如南洋香料一般的拳头产品。
彼时印度是多方势力角逐之地,没有拳头产品就很难形成垄断贸易。因此,英格兰东印度公司早期虽然也一直在做着二道贩子,承接中国商品往欧洲销售的运输工作,但这利润即便看似丰厚,却在对比葡萄牙、荷兰先后把持的香料贸易之后立刻显得暗澹无光。
英国人什么尿性不必多说,这种局面岂能让他们满意?再加上他们总觉得和中国的贸易是他们单方面给中国送银子,这就更加激起了英格兰内部那些新兴资产阶级的不满,急需搞出一个新的垄断贸易出来,为他们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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