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爷容禀。”岛津忠恒说道:“晚辈此次来朝,得父亲吩咐与安排,被留在釜山担任守军次将。两日前侯爷一举攻取泗川,虽然此战自是摧枯拉朽,但仍有日本物见番士卒见势不妙,在开战前便观望旗帜之后往釜山报信,故晚辈于当夜便已知晓侯爷驾临泗川。
当夜釜山便紧急召开军议,晚辈自告奋勇,率领部分岛津精锐西来物见……西来侦查,故昨日晚辈便已经到了马山,今日便得以面见侯爷。”
高务实心中微微吃惊,问道:“你此来可曾遇到过明军哨骑?”
岛津忠恒的回答十分聪明,他说道:“回禀侯爷,最晚昨日便已有天兵哨骑在马山一带活动,不过晚辈此来所率人马不多,一共只有三百余人,到了马山之后再次化整为零,故晚辈亲率的部分仅仅二十余人,且装作朝鲜流民模样……
以晚辈来看,天兵东向侦查,想来应是查看日军大队人马动向,或者还有威逼釜山之意,但既是如此,对晚辈这般小股朝鲜流民自然不放在心上,此乃人之常情。”
高务实心中暗赞,岛津忠恒这番话一来显示了他的智慧,既能猜出明军意图,又能灵机应变完成战术渗透,二来他还不忘给刘綎所部哨骑一个台阶下,以免双方还没打交道就先得罪了刘綎这位明军大将。
有点意思,岛津家看来的确有些过人之处,至少这岛津忠恒虽然年轻,却一定是有点本事的。不过正好,他要是个没本事的废材,自己反倒要担心后续的棋不好下了。
高务实满意地点点头,道:“岛津少主智勇双全,我甚是高兴。不过你此来见我毕竟危险,不知其中有何必来之因?”说到此时,高务实似乎才发现岛津忠恒还一直拜伏在地,后知后觉地打断道:“诶,怎么还跪着?来人,给岛津少主赐座。”
岛津忠恒忙道:“侯爷面前岂有晚辈座次,晚辈站在就好。”
“远来是客,岂有站着的道理,坐下,坐下答话。”高务实摆了摆手道,但他话虽然客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岛津忠恒只好客随主便,在高务实家丁送来的锦凳上坐下小半边屁股,然后才道:“晚辈驽钝,此来主要是想请侯爷示下,此次侯爷登陆泗川、攻克晋州,是否是为了夺取釜山?如果侯爷有此打算,晚辈虽只是釜山次将,手中兵力也不算多,但自问还是能在此战之中发挥一些作用的。”
高务实微微一笑,道:“你以为我是来突袭釜山的,理由是什么?”
“切断日军与本土之联系,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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