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离开领相之位,这样我们才能证明我们的正确。只是领相非同一般,如何谋划还需从长计议。”
柳祖訒随即附和道:“不错,邸下,李尔瞻所言极是,我们一定会帮助世子邸下实现抱负。”
光海君颔首道:“我自有分寸,两位就只管如此行事吧。不过务必谨记,我等所作所为必须符合民意,需使天下人时刻与我们站在一起。至于王上那里,我也自有方法。”二人领命。
院外在商议如何对付柳成龙,院内的李德馨则还不解光海君此来用意,问道:“领相,世子邸下怎么会突然有如此行为,竟然为柳祖訒他们出面相责?世子邸下究竟是如何打算?”
柳成龙沉吟道:“我也十分诧异,邸下贤明世人皆知,突然如此责备,势必会鼓动党争。我是否也该有所反思,是否我真有什么地方做错而毫不自知?”
李恒福连忙劝解:“并非是领相做错了什么,世子邸下早已与柳祖訒等北人过密往来,虽然不知究竟是何缘故,但很明显的是,世子邸下是在支持北人活动的,已经卷入党争之中了……还请领相早做预防。”
柳成龙长叹道:“事态已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世子邸下应该是饱经磨难之后心性渐变。唉,邸下本就脆弱敏感的身心使他发生了改变,让我想起王上上位的时候,我也深有责任。
没能引导好邸下摆脱这浊世洪流,都是我之过错。可叹啊,从眼下的情势看来党争又将开始,朝鲜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内斗?”
李德馨劝道:“领相还请不要过于自责,您身居领相,肩负改革要务,现在改革和平反冤狱还未完成,请领相无比振作,我等还需将精力多用于国事才是。”而李恒福也如此相劝,柳成龙听后十分欣慰,便继续商讨政务。
光海君回去后,侍从内官担忧世子与领相不和可能产生不利,光海君平静地道:“我并非刻意与领相作对,领相对国家有功,有过人之才能,这些我都知道,但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没有人能一直保持忠贞无私,便是领相也不例外。
我曾对其无比信赖,但他后来却伤害了我,领相专政期间也多有独断,有些不合适的地方。虽然朝廷中分有不同党派,但各派系之中都有不少为国为民的人才,朝廷需要他们,将来我也需要他们。各人都有各自的所需,只要把握住这一点,便都能各展所长,为我所用。”
内官称赞世子已经愈加行事成熟,光海君哂笑一声,道:“我自小母亲便已离世,王上不喜爱,兄长对我也毫无亲情,本无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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