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老老实实按照高务实的吩咐去办事。
高国彦的地位倒是相当高的,因为他不仅是高务实的堂兄,而且身份京华财务总监、京华银行杭州,同时还成了明联储实际上的首席执行官,对于财务方面的影响非常大,经过这些年的锻炼,能力上也足够专业。
不过,他以往的工作特性是只对高务实一人负责,并且管辖范围非常明确,即只负责财务工作,其他项目从不参与,如此次参加这样的全面性会议还真是头一回。
或是因为照顾到刘馨刚刚从开平回来,而高国彦过去不怎么参与全面性尤其是朝廷方面的事务,因此高务实做的介绍颇为详细,前前后后花了超过半个时辰。
等到他让大伙儿自由发言时,刘馨、高国彦、高陌都先把目光投之于黄芷汀面上,但黄芷汀摇了摇头,道:“你们说吧,朝廷的事务我不是很了解。”
刘馨见她不说,想了想发现好像自己这个秘书长没有推脱的理由,便道:“既然老爷认为皇上的考验已经结束,那么从今日皇上的举动而言,我认为皇上这是在许诺了实际上皇上今日此举,即所谓设立定南都护府,应该更多的是一种如复燕云者封王性质的许诺,而并非是真的打算现在就设立定南都护府。”
高国彦本来对于朝政方面兴趣不大,但听了这话却又有些不明白,问道:“如果只是许诺,那又何必以制诰的形式来做呢?何况这诰命没有得到内阁的附署,根本没有意义。”
刘馨笑道:“总监说的不错,诰命这样下达的确没有什么实际效用,可是这也正是皇帝的用意所在。首先,诰命的严肃性是最高的,以诰命形式说这件事,算是对此番许诺的某种保证,而且既然是诰命,哪怕没有内阁附署,也必发给京中各部院,以至于全天下人都会认为皇帝有了这样的考虑。
其次呢,诰命没有内阁附署,无法形成效力不说,还必然会引起内阁的强烈反弹总监注意,这一点正是皇上的用以所在,他正是要以内阁的强烈反弹来否决他的这道诰命。”
“这是为什么,被内阁封还诰命难道很有面子?”
“折了面子是不假,但这样一来皇帝才能有足够的理由收回成命啊。”刘馨呵呵笑了笑,道:“皇上还需要老爷为他做很多事,不可能现在就把老爷放去南疆不管。哪怕他在这道诰命中说让老爷遥领定南都护,实际上则是让夫人以副都护身份权知都护事,但正如老爷推辞任命的理由之一,定南都护职责重大,其职何当遥领。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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