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汀说刘馨下午和她谈完话,就和孟古哲哲一道去了见心斋,说是要给孟古哲哲讲解一番,然后布置接下去一个月左右的功课,明日一早她便要启程去开平——这事高务实知道,她是要去看望刘显,提前就和他说过。
不过……如此抢时间,恐怕还是自觉地给黄芷汀和自己独处的机会吧。
只有夫妇二人,这顿饭本来可以吃得安静很多,但高务实是个没什么家中规矩的人,下令把高渊也弄了过来,想要亲自喂儿子吃顿饭。
谁知道小高渊并不太买账,虽然当爹的喂到嘴边他也不拒绝,但总是朝母亲伸手伸脚想要爬过去,看得黄芷汀忍不住发笑。
高务实的耐心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不断地把那小子提回来继续喂。黄芷汀见他好像在孩子的食量上没什么分寸,等到看起来实在吃得太多了才忍不住道:“好了好了,这一顿吃得够多了,待会儿他晚上还要吃一顿的呢,现在不能再喂了,要不然待会儿会吐。”
高务实这才想起来,这么大的小孩子胃部发育还不完全,一般是少吃多餐,一顿确实不能吃太多,这才有些遗憾地收了手,把孩子交给黄芷汀。
不过黄芷汀也只是稍微逗了逗高渊玩,就又转交给了乳娘——说是乳娘,但因为高务实之前的吩咐,其实并不喂奶,而是充当保姆。
乳娘带走高渊之后,席面也撤了,高务实带着黄芷汀去府上靠近什刹海的一边去散步。走了没多远,黄芷汀便问道:“老爷记得妾身上次信里说的那件事吗?”
高务实本不打算今晚说什么“正事”,但黄芷汀既然问起了,他也只好作答:“什么事?马六甲那事?”
“对啊。”黄芷汀接口道:“就是葡萄牙人要求的那个保教权,我总觉得那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偏偏葡萄牙人说得郑重其事,我怀疑这里头有什么阴谋是我不明白的。”
一到了“谈正事”的时候,黄芷汀就连“妾身”都忘了,直接用上了“我”字。
好在高务实并不在意,甚至还更喜欢这样。
他哈哈一笑,摇头道:“这你还真是冤枉葡萄牙人了,他们要求这个保教权其实没有什么阴谋,至少对于我们而言,是没有阴谋的。如果非要说他们要求保教权是在针对谁,那么实际上他们针对的是西班牙人。”
“哦?”黄芷汀很是纳闷地道:“看来我还是不太理解你所说的‘君合国’,明明葡萄牙和西班牙都是共戴一君,偏偏还争得如此激烈,甚至不惜想方设法给对方下绊子,真是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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