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城而入,诸将随着相继入城。
王杲见外城不可守,便退入内城,还射死了于志文。虽然如此,在李成梁的严令之下,明军还是不避矢石,攀缘而上,并顺风纵火焚寨,烧毁房屋500余间及大批辎重。此战的最终结果是明军大胜,王杲只身逃出古勒城。
然而到了万历三年二月,满怀愤恨之心的王杲再次纠众入边,意图报复,结果被早有准备、已因战功显赫升任副总兵的曹簋击溃,王杲则逃向阿哈纳寨。
曹簠此时已经是辽东副总兵,也就是单独负责辽河以东防务,因此不等李成梁下令,主动继续追剿而至。王杲无奈,将自己身穿的“蟒挂、红甲授阿哈纳”,在阿哈纳的拼死掩护下方得以逃脱。这个阿纳哈,就是努尔哈赤六祖之一宝实的次子。
王杲逃脱后,本欲往蒙古泰宁卫首领速把亥处避难。后“度生平惟王台相得甚欢,意欲假台以为因缘,于是归台”——这个“台”指的是哈达的万汗,他又名王台。
但此时的明廷已不肯善罢甘休,一方面将王杲部下觉昌安收于抚顺关内为人质(努尔哈赤当然也去了,并被李成梁收归帐下);一方面遣其部属访察王杲的下落,终于侦知了王杲的匿身之处。
与明廷关系一向密切,“顺而又顺”的海西女真首领王台,在曹簠的重兵威压之下,当然无须过多思考,于七月初三同其长子扈尔汗带兵前往王杲暂住的石三头儿寨,逮捕了王杲及其家室27人,押送至副使贺溱的驻地。贺溱随即将王杲押往广宁。
张学颜见王杲已获,大喜过望,遂命千总柯万以槛车将王杲押往北京“阙下献俘”,柯万因此而获赐金。朱翊钧下诏,将王杲“磔杀”后悬首蒿街(此为少民贡使集中地区,四夷馆的所在地)。
听曹簠介绍完这些,高逸民显然也就明白为何曹簠说“建州的局面都与王杲有关”了。他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成化年间丁亥之役后,尤其是卜花秃死后,建州三卫事实上已经难分彼此,而到了王杲出现,这三卫虽然名义上依然分立,而事实上则由王杲一人独掌?”
曹簠点头道:“正是如此。”
高逸民皱眉道:“王杲与觉昌安真是姻亲关系?努尔哈赤兄弟与王杲……”
曹簠立刻道:“觉昌安之子塔克世娶了王杲之女喜塔拉氏为妻,生努尔哈赤及舒尔哈齐兄弟。王杲之长子阿台又娶觉昌安长子礼敦之女为妻。也就是说,这两家为血缘同宗,又有着数次的联姻关系。
至于努尔哈赤兄弟么……王杲是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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