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罪名肯定全归他高某人,永宁公主肯定是无力挣脱魔爪,又考虑到维护天家声誉才不便声张。总而言之,都怪他高务实色胆包天图谋不轨。
好家伙!皇帝陛下还真是长大了,一边记得清两人之间的友谊,一边又知道作为皇帝要时刻提防任何人。
好好好,不愧是老子教出来的……
作茧自缚吗?似乎有点,不过高务实很神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并不生气,反倒有些想笑。
不是嘲笑的笑,而是志得意满的笑。就好像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哪怕有点把自己也坑进去,但也能含笑九泉的那种。
给高务实带路的小宦官是陈矩收的干儿子,见高务实莫名其妙的哈哈一笑,有些吃惊,又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问道:“未知大司农何以发笑?”
高务实自然不会和他说这些,打个哈哈道:“哦,我是笑这场雪下得好啊,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能有个好年景。”
小宦官明显有些莫名其妙,这几年不是年年都这样么,也没见第二年的年景好到哪去,这瑞雪兆丰年的说法怕不是都得改改了。高司徒今日到底有何喜事,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发笑?
等他下值回到府上,先把孟古哲哲那件事和刘馨说了一下,刘馨一脸不屑,道:“你觉得皇帝这一手进步挺大,我却只觉得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高务实稍稍一怔,纳闷道:“这和我们是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
刘馨斜睨着他,轻哼一声道:“我没见过孟古哲哲,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但她首先是一个人,不是一件货物。你们这样做,就好像她只是一件礼品,既可以由叶赫送给皇帝,皇帝也可以转手又送给你——请问高司徒,你知道物化女性这个词吗?”
刘馨这话若是问高务实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可能都要被看做脑子有问题。不说别的,黄芷汀嫁给高务实的时候,光陪嫁丫鬟都有数百,要说物化,这物化可少了?
但高务实与这个时代的人毕竟不同,他听了之后顿时语塞,半晌才苦笑道:“你批评得对,是我思想滑坡了,我应该检讨。”
刘馨却摇头道:“你说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并不会真的这样想,你只会想‘此一时而彼一时也’。”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不过,我也不是非要逼你用现代观点看待此时的人和事,只是……唉,我只是希望你将来能把她当个人看,不要只当做一件用来拴住叶赫的工具。”
高务实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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