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营方面的监督工作,这就更不可能并革掉了。
今年预算出来的时候,兵部就已经讨论要更加严格的监督个地方克扣军饷等问题,就是担心地方军队哗变,现在又怎敢挪用这里的预算去打仗?
不过梁梦龙也没有指责沈鲤,他知道沈鲤现在压力也很大,甫一上任大司农就面临开藩禁这种需要大笔钱款支撑的大事。而且沈鲤又没有在户部工作的经验,现在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人都清减了十多斤,本来方方正正的一张脸,现在都能看见明显的颧骨了。
所以沈鲤说拿不出钱,那应该是户部真的没法子。上次他甚至想出个“馊主意”,想要由户部牵头新辟两三个海港,然后转手卖给京华。
可惜这条主意也夭折了,因为两点:一是户部现在本来就没余钱,开海港连基础都打不好,怎么拿来卖?
二是高务实表示京华今年也很紧张,估计没钱买港口——他也不是开玩笑,南疆那边的投入实在太大了,而且主要投入都是京华自己的钱,靠着南疆各国的那点收入完全入不敷出。
事实上,现在南疆各国的财政除了安南已经进入“盈利”,其余不论是暹罗、勃固、南掌,都是彻底的“亏损”,更别提柬埔寨了。与此同时,京华又在开建定南城,还要修复一些战争中受损的城市,这都是需要花钱的。
京华固然有钱,但一下子往几个王国里砸钱,当然也会紧紧巴巴,哪里还能去买什么海港?这事将来当然能做,现在就算了。
所以直到沈鲤离去,梁梦龙也没有表态,等沈鲤走后,他才愁眉苦脸地对高务实道:“求真,这次只怕真有麻烦了……你觉得郜文川能不能仅凭三边自身之力解决这次危机,收复西宁?”
这问题高务实也回答不了,只能道:“现在陕西三边只是上疏报告了西宁失陷之事,郜文川的疏文里也只说自己正在协调调度,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还不清楚……且先看他怎么处置吧,或许能有什么惊喜呢?”
梁梦龙叹了口气,心里觉得这实在有些不靠谱,但正像之前吴兑所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军饷说什么都白搭。
这边没有议出什么结论,朝廷上对这件事的关心度也不太够,高务实本来打算就干脆冷处理一下,先等郜光先那边明确了部署再说。
谁知道朝廷不急有人急,下午就有内宦来兵部找高务实传旨,说皇上召见,请高宫保立刻进宫觐见。
高务实没有太意外,很干脆地就跟着司礼监的人进宫面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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