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打造出无数片小小的铜箔,然后制作为鱼鳞甲制式的盔甲。至于他们的身份如何区分,首先盔甲样式上会有些微不同,但更重要的是看头盔,一个最简单的分辨方法就是:头盔顶上的翎羽越高,其主人地位就越高。
被莽机挝叫来的这名将领年纪也不小,看起来有五十多岁,论气力肯定不能和黄豹这种年富力强的将领相比。然而他此刻对黄豹而言有一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他骑着战象。
即便是强如刘綎,也只能在胯下有一匹乌珠穆沁马的情况下,靠着自己天生神力的优势空手入白刃,直接把敌将从战象上强行挑飞。而如今黄豹是个步将,他显然用不了那一招。
眼看着对方抓着一丈多长的特制象矛冲过来,黄豹不敢硬来,猛然让开,下意识朝那已经冲过去大半个身子的大象捅了一矛。
然而这一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效果,虽然从手感上来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捅进去了不少,但实际上那象似乎连血都没流。
黄豹飞快的打量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这一矛其实只捅进去了两三寸,搞不好只捅破象皮,连肉都没伤到。
黄豹在广西也是见过象的,但看来缅甸的象不仅体型更大一点,连皮都更厚,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知道拿下此人有些困难了,下意识朝缅军的背后望了一眼。
这一眼望去时间正好,缅军背后忽然响起了声声炮响,同时还有一大波火箭齐射而来,缅军后军原本就谈不上齐整的阵容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不堪起来。
莽应里这时候已经回过神来,眼见得侧面是伏兵,后面也有伏兵,而另一侧又是锡当河,干脆大吼道:“全军向前杀,冲回东吁城去!”
莽机挝大吃一惊,正要赶紧去劝他父王,谁知道刚才那位卑缪候已经弃了黄豹,开始听命回撤,准备向东吁城逃命。
他路过莽机挝的白色战象时顺手用象矛的矛竿拍了拍它,让它也开始转向,同时朝莽机挝大声道:“殿下,明军早有准备,此战他们以逸待劳,我军已无胜算,还是先撤回东吁城再作计较!”
“不行,明军必然还……”莽机挝正要反驳,那卑缪候已然压低声音打断道:“殿下慎言,此乃大王的决断!”
莽机挝凛然一惊。
他自己的老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这做儿子还能不清楚?没有谁能够质疑他这位金楼白象王的决断,尤其是在局面不利的情况下,谁敢质疑他,都是在求死。
然而问题是,莽机挝觉得明军既然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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