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务实贤弟果然信人,当真是一诺千金……”他说到此处,微微一顿,轻咳一声,小声问道:“不过,我听说元功那边,得了行销蜂窝煤的买卖?”
高务实仿佛一点没觉得奇怪,连连点头:“是有这事儿,毕竟元功兄也在为小弟处理一些麻烦事嘛……当然了,他那边的事情不如应桢兄这边重要,所以拿个蜂窝煤的京畿行销授权也就差不多够了。”
他说着,微微一顿,略加解释道:“毕竟应桢兄你也知道,香皂厂扩产在即,将来这口碱的需求量只会越来越大,所以这口碱生意的收益也肯定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年胜似一年。那蜂窝煤却不同,纵然应桢兄你不跟元功兄去抢,他也只能吃得下京畿的行销,这买卖看似不小,却没有多少增长的空间,今年是这个数,明年后年也差不多也就这个数了,可跟口碱不能比。”
朱应桢略微盘算了一下,大致认可了高务实的说法,但想起高务实赚钱的本事,他还是觉得有些心痒,忍不住问道:“务实贤弟,都说你是点金手,卫辉府三十万两豪借,卫辉豪绅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给了你,我琢磨你最近动作很是不小,是不是还有什么发财门路?能不能让愚兄也沾点光?你也知道,咱们成国公府虽说家大业大,可是花销也大,愚兄手里紧紧巴巴的,也就指望兄弟你帮衬帮衬了,那些个兔崽子一个个都是铁公鸡,哪有兄弟你这么豪气的,对吧?”
高务实心里撇撇嘴,暗道:老子才刚丢给你一个年入起码两三万两纯利的买卖,过个几年没准能到每年三五万两,而且你除了从京营里抽调一点鬼知道有用没用的人手,其他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躺着数钱了,就这你还不知足,真当我高某人是开善堂的?
他本想推脱,但转念一想,又决定还是算了,毕竟朱应桢虽然是出面的人,但他其实代表的是他背后的两位爷爷——朱希忠和朱希孝。
这两位手里的权力,虽然在历史上的高张之战中没有发挥半点作用,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两兄弟没有必要掺和,可不代表权力不够,或者说不好使。
至少高务实现在就是很需要他们的支持和配合的,尤其是朱希孝手头的锦衣卫——如果还要把范围缩小一点说,那就是锦衣卫北镇抚司。
朱希孝可不比一般的锦衣卫都督,他的家世以及他们兄弟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早已决定了他对锦衣卫的控制远不是那些挂名都督可比,根本管不着北镇抚司。这位爷在北镇抚司里的威望,可能也就比当年的陆炳略逊一筹,叫他们往东赶狗,他们绝不敢朝西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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