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希旻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心道咱家大少爷这气魄就是大啊,我这笔赏钱要是放在原先,怕不得干上好几年,还要算上一些外水才够?这个把多月虽然辛苦,可是……真他妈值呀!
到底是真金白银动人心,韦希旻顿时忘了之前的事,高兴得忙不迭跪下磕头,谢谢大少爷恩赏。
高务实淡定地接受了他的感激,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吩咐道:“你把这次香皂配额调整的事情跟高小壮那边通报一下,然后告诉他,留在三慎园的那一批,是要交给曹淦打理的,但是走账要分清楚,香皂厂的帐和百里峡的帐要分开,曹淦可以用八钱银子的单块价格在他那里拿货。同时再告诉曹淦,他拿到货之后卖多少钱一块,我不管上限,但下限是一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我唯他是问。”
这就是依靠垄断和定价权来保证价格稳定和基本利润的意思了,不过高务实懒得跟韦希旻他们一点点解释——这种事情如果你见识之后还迟迟不能领悟,那你这个人的前途也就这样了。
培养人才可不是养儿养女,哪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慢慢雕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种待遇培养出来的只能是庸才,真正的人才一定只能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他们,在关键时刻指点他们,而他们自己也一定要有主观能动性,对于不懂的东西多看多思,实在不能理解再来请教,而不是跟个提线木偶一样,事事请示,样样汇报,自己却啥都不懂,长期下来还是一点进步没有。
韦希旻的思路被高务实强行扳回来之后,脑子终于也开始清醒起来了,思索了一下,问道:“大少爷,这每日一千块的量配给百里峡,小的倒是可以理解,可是开平那边要香皂作甚,那不是个小城么?大少爷,小的不是瞎打听,只是之前似乎听大少爷提过一句,说那边有铁有煤,您是打算在那边建生铁工坊来着的?”
“不是什么生铁工坊,是钢铁厂。”高务实纠正了一下,然后道:“这档子事还没来得及跟你们通报一下,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简单的说就是本少爷找到了代理人,打算进入辽东市场了。”
市场这个词虽然高务实用的方式跟别人似乎略有区别,但韦希旻还是听得懂的,只是他有些好奇,忍不住的问道:“代理人?大少爷,辽东虽然远了一点,但咱们自己去卖也不算难啊,百里峡那边可以搞到足够的马匹,咱们完全可以自己运过去卖,利润上似乎应该能高一点——毕竟咱们运过去这么老远,价格上些微提升一点也没关系,再说量也不大,辽东虽然穷,但地方不小,这一点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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