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随母妃去了。不过临行前还是嘱咐高务实道:“高侍读,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伴读了,估计明天内廷就会把你的告身关防和腰牌等物从去高老先生府上,届时你便可以随时进宫看我。”
看起来这只是怕高务实不知道宫廷的流程规矩而告知一下,但高务实当然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我在宫里孤单得很,你明天拿到通行证就给我赶紧过来陪玩!
当下微笑着道:“太子的意思臣明白了,臣拿到东西之后就来看望太子,顺便……”他说着顿了一顿。
“顺便什么?”朱翊钧眼睛里露出一丝希冀。
“顺便有点小礼物送给太子。”高务实笑着道:“那礼物是臣闲暇无事想出来,然后派人试做的,倒也有些意思,臣自忖不光太子会喜欢,说不定太子拿去献给皇上、皇后和贵妃,他们多半也会喜欢。”
“哦?”朱翊钧拍手笑道:“这么好玩?好好好,那你明天可得早点来,咱们时间算起来也不多……再过一阵可就要进讲了。”
嗯,意思是说现在还在放寒假,过段时间“教育局”的课程表定下来,就要开学了。
“是,是,臣明白。”
待朱翊钧跟着李贵妃离开,文华殿也就基本空了,孟冲自然早就跟着皇帝走了,冯保也跟着李贵妃母子走了,来招呼高务实的那宦官一走过来,高务实就笑了,招呼道:“陈公别来无恙?”
也是巧了,原来负责送高务实出宫并回府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务实的“老熟人”陈矩。
“高侍读莫要折煞奴婢,您老叫一声陈矩就算看得起奴婢了,要不就叫一声小陈子,显得亲切。”陈矩的嗓子还是那样,听着总觉得略有些沙哑,但面上的笑容却是真切。
其实他这话也不能说是太自谦,毕竟高务实此刻头上已经顶着一顶叫做“假侍读学士”的帽子,这大明朝,但凡跟“学士”这个词沾了边的官,基本都是清贵之极的,将来前途多半也看好得很,虽然高务实这个所谓的学士连秀才都不曾考过,但作为太子伴读,又是高阁老的侄儿,估计也没几个傻蛋会把他当做普通读书人看。
而陈矩,虽然高务实知道他今后的发展,可眼下在宫里中官那么多,得宠的、掌权的一大把,从承天门排到地安门也轮不到他站位,因此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被高务实称呼一句“陈公”。
更何况,自己还欠了高务实一个人情——上次高务实还真给他那位做县尊的“师兄”去了封信,后来陈矩的兄弟就来信说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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