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真从藏经殿入了精舍之中,再无有露面。
如今在精舍之中不出。
奇怪,奇怪!
这是甚么缘故?
是他已经感知到了甚么危险,躲在精舍之中不出,等待转机,还是卓格顿珠的使者和他说了些甚么,叫他不要动作?
不应该啊。
便是庙子之中再如何,若是有卓格顿珠的面子,就算是他去,亦能够找到几位札萨克家族出生的大僧人,做他的教师。
怪!怪!怪!
他这般模样,却叫我也搞不清楚虚实了。
是他彻底放弃学识,认为止停驻在第五阶次第,便可无有性命之忧,还是说这永真僧人,在等待时机、
——要是这样,这事情反倒是越发的不好了,竟然叫人心烦了起来!”
了固僧便是要从戒律方面,寻找这永真僧的不是,也难以找到。
像是永真僧这样做了“布施”的“大施主”,便是不去早课学习,亦无有甚大问题。
不去上课便都无是大问题,更不要说去大殿之中端茶倒水,去庙子之中扫地搬书,厨房之中做些苦力(这厨房的苦差,无有些门路,还找不到哩)。
故而如此来算,永真僧要是真的铁了心缩在精舍之中不出。
他也无有办法。
了固僧一念至此,便升起来了嗔怒之心。
随后,这一点嗔怒之心,立刻被他粉碎,喝了一口茶,一点燥气都无从端起,了固僧便不带嗔怒之心的仔细思索,事情繁多。
“了结那边,倒是无有办法下手——了结为何如何关照遮曜永真僧?
他们之间是有甚么干系在?
不对,不对。
了结僧和札萨克家族无有牵连,和‘无尽白塔寺’亦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我也不曾恶了了结僧,了结僧亦不是没有情面的上师,那是何种因?
他是堪布大佛爷的人,难道是堪布大佛爷想要护住永真僧?
止这如何可能?”
了固僧便暗自在那边琢磨,每一次琢磨到了这边,他就会搅碎这个结论,将结论提前写在了纸上,存在了自己手边,下一次有了新的线索,再度推算之后,他亦将结果写在纸上,如是再三,他就会将这些纸条放在一起,齐齐打开,止这几次,他打开了上面的纸条,上面都写了一位大佛爷的名字。
丹罗仁巴。
“原料起来,不应如此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