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说这话的时候他有迷茫和惶恐,周围邻居的好转他都看在眼里,只有自己不同又不能说的焦虑。
好家伙,跟邻居的说法对上了,之前是一句实话都没说啊。简单回忆一下,那些来回大幅摆动的早起、晚起全是编的。不过他自己都知道问题了,怎么不说呢?
面具后的沉默被库普理解为了愠怒的前兆,他赶紧继续坦白道:“可能是因为我图方便又去打了几次那口井的水,绝对不是不相信您,就是觉得这么一点没关系……”
“嗯?!”此话一出,克拉夫特彻底绷不住了,“怎么可能,那地方不是早就封死了吗?”
原来这家伙是因为偷懒,图距离近方便,私下里去老井打水。事后情况反复,怕克拉夫特看出什么怪罪他,这样才不敢说实情。
“刚开始那几天,他们非要拉我一起去封,我偷偷留的……后来就彻底堵死了。”看克拉夫特发火,库普把剩下的也交代了。
这事克拉夫特知道,他先找了几个住附近的人去拿木板钉上,还检查过。后来看到好转的居民自发地拿土石把这口毒井堆成了一个大号土包。没想到这家伙趁那么点空档,又去打了几天水。
【克制,克制,不生气……】
克拉夫特极力安慰自己,压下升腾火气,保持还算平静的语气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没了,就我一个人知道,谁也没告诉,只在人少的时候用过三次。”库普觉得克拉夫特没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把另一件憋了挺久事也给坦白了出来。
“我最近好像能做梦了,不过都很短,唯一记得的一次隐约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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