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白准备了。
第五南山苦笑着说道:
“任你千般计,也抵不过死战二字啊~
将军当初在琅州城外的一声怒吼,现在已然传彻边关~
拓跋烈估计要哭了,这座拒马阵扛不住一个时辰就得告破。”
双方的将军们都看得出来,如果没有援兵,这座拒马阵今日必溃!七千步卒会在凉军的马蹄下化为灰烬。
顾思年轻声道:
“此战之后,这两千多乡勇能活下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精锐了,到时候都补充进凤字营与陷阵营吧。
他们,值得这份荣耀。”
“诺!”
小六子急匆匆的身侧走了过来,递过一张信纸道:
“将军,安凉阁柳姑娘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嗯?”
顾思年眉头微皱,这种时候会有什么消息传来?他急忙拆开了书信,这一看脸色就黑了下来。
“怎么了?”
“游峰偷偷离开了琅州城,貌似去了锋刃营的驻地~”
几人的目光齐齐一变。
第五南山瞬间就想到了游峰的意图:
“怕是锋刃营那边要出变故,一千五百骑大概率动不了了。
那葫芦口就只有一个寿字营在了,两千人硬扛五千燕骑,这是绝户仗啊~
若是打光了寿字营……”
“没事。”
顾思年随手撕掉了书信:
“我带凤字营亲自走一趟吧,这里的战事交给你们,应该赢定了。”
“将军!”
褚北瞻突然叫住了转身离去的顾思年,犹豫着问道:
“这个贺当国该怎么处置?按理来说他可是沙场抗命,应该……”
琅州卫九营,顾思年麾下军律最严,别管今天这场仗打没打赢,抗命可都是死罪。
顾思年的脚步一顿,扔下了一句话:
“我记得陷阵营还差一位副将吧?”
……
葫芦口,距离靖边城百里的一座山口,算是关外的一处要道,往往燕军侵犯凉境都会从这个山口进来。
整个地势呈倒葫芦型,山口由北向南逐渐收窄,两侧的山峰是天然的屏障。
微风拂拂、细小的黄沙贴着地面不断滚动,奔腾起伏,好似有一层纱衣笼罩地面。
放眼望去尽是滚滚黄沙与光秃秃的山石,山谷内几乎是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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