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年咬着牙说道:
“这个改变,就从我凤字营开始!”
“顾兄竟然还有这般志向?”
苏晏清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你可知道短短的一句话,做起来有多难?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呵呵,代价?”
顾思年双手一摊:
“顶多一条命罢了~”
顾思年的平静让苏晏清再度陷入沉默,他接触过许多边军武将,但顾思年给他的感觉独一无二。
“苏兄。”
顾思年郑重的问道:
“能否助我凤字营一臂之力!”
沉默许久的苏晏清抬头道:
“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
奔灵马场,琅州最大的战马培养之地,边军所用战马有三分之一来自此处,顾思年没想到苏晏清要带自己来的地方是这。
一排排马厩、一片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大大小小的马驹在草原上肆意奔腾,撒泼打滚。
顾思年满心欢喜,这些战马就是现在凤字营急需的。
苏晏清就像是疼爱子女的爹娘,亲昵的抚摸着每一匹战马,时而看看马蹄上是否有生病的痕迹、时而拍打着小腿肌肉,感受着战马的茁壮成长。
一路走来他跟顾思年讲了许许多多养马的经验、技巧,换做谁都不会把他与琅州大才子的名头联系在一起。
别人当这个监马吏会把这当成捞油水的好差事,赚他个盆满钵满,而苏晏清却真正从头到尾的学习了养马的每一个环节、体会了每一分辛酸。
马厩可是个臭味熏天的地方,他却一待就是一整天,半句牢骚都没有,这一点让顾思年格外佩服。
“顾兄,你看看这些战马的品质如何?”
“良马,都是上等的良马啊~”
顾思年满脸的喜悦:
“都说奔灵马场是琅州最大、最好的马场,果不其然。”
“哈哈,顾兄有眼力。”
苏晏清微微一笑:
“大凉最好的马,其实产自北凉,就是如今的北荒。
北荒失陷之前朝廷从那带走了一大批的马驹种马,分给了琅州一部分。
也就是说顾兄现在看到的战马都是北凉大马的后代,马蹄坚实、奔腾有力,中原内地很难养出这种马。”
“原来是来自北荒的马种~”
顾思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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