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敢进来。”
真是个傻丫头!
云清宁无奈地笑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无情让您……明日上路。”香昙说到这儿,又哭了出来。
这宫门自然反锁不了,而该上路的人,总是要走的。
此刻天蒙蒙亮,云清宁换上男装,只背着个小包袱,手提药箱,打开了长宁宫的门。
不敢吵醒香昙,免得又惹她哭一场,云清宁出来时特意轻手轻脚。
昨晚云清宁安慰了香昙许久,总算让香昙相信,她这辈子比谁都想活到鹤发童颜、子孙满堂,不会轻易送死。
当然,有些话……不能告诉香昙。
云清宁随便糊弄了几句,比如说,这一次是赫连城手下有人伤得快死了,她是被请去救命。
于是香昙脑洞大开,居然认为,那个快死的人是冷煞。
什么冷煞、无情,反正都讨厌得要死,云清宁索性将错就错,把冷煞说得离伸腿只有半步之遥。
此刻走在长长的宫巷上,一股穿堂风夹着清晨的雾气扑在了脸上。
云清宁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又要离开越宫。其实她多希望,能一去不回头。
宫门那条长长的甬道,云清宁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穿行而过。
原以为赫连城出行,必定是浩浩荡荡,可此刻云清宁眼中所见,不过几匹马和一辆马车。
赫连城端坐在马上,貌似随意地瞧了云清宁一眼,便转过了头。
云清宁的注意力却落在了马车上。虽然当日曾跟宁陵说过想学骑马,可宁小世子许久没进宫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要是赫连城真让她骑马,云清宁只怕硬着头皮也得上去。应该是这人如今有求于她,也就没心思难为人了。
刚要上车,云清宁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位。
和云清宁对视一眼,无情抱了抱拳。
毕竟赫连城在跟前,无情虽然厌烦云清宁,面子上总要过得去。毕竟瞧着阵势,离王后宫里,必然有这位的一席之地。
“无情大人不一起出发吗?”云清宁让人意外地,主动与无情搭讪了一句。
无情怔了一下,心中莫名警铃大作。
“末将受离王殿下所命,守卫越宫,顺便查实月华宫走水一案。”
那晚云清宁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偏殿那边便烧起来。
云清宁没一点可疑,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她和心儿为了争宠,几乎是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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