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越宫,被离王殿下留在身边,享受这些锦衣玉食?”
这个女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她有了这样一张脸,这会早就成为离王妃了,哪会被一个亡国公主欺负成这样!
心儿悲从心来。
是啊,今日她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张脸。
正因为如此,她才这么没有安全感。不过是替身,又怎会长久?
“心儿姑娘,你猜我来的路上遇见了谁?”
芍药说着朝窗外看去,幽幽出声,“离王殿下马上要出征了,他却在临行前叫了云清宁过去,你说他们现在会在寝宫做些什么?”
“不可能!你不是说离王殿下最讨厌她了,怎么可能会碰她,这不可能!”心儿像是被触动了神经一般,突然激动起来。
芍药双手抱胸,“离王殿下会不会宠幸云清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心儿姑娘要是再这样自甘堕落下去,是绝不会得到离王殿下的宠爱的。”
心儿抿住嘴角。
芍药走到窗边,举目远眺,“心儿姑娘自幼生活在宫外,不知道深宫的可怕,你可知不受宠的人都是什么样的结局么?”
心儿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心儿姑娘你瞧,最北角有一处颓败的宫殿,名为清秋宫,是越宫里的冷宫,从前宫里不得宠的妃子都去赶去了那里,据没有宫妃能从那里熬过三年。”
芍药看着她,“心儿姑娘是想去这清秋宫里瞧一瞧,还是想回到倚月楼,去过以色侍人,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
心儿顿时慌了神,“我不想去清秋宫,更不想回到倚月楼,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芍药笑着关上窗户,“只要心儿姑娘肯乖乖听话,奴婢自然会帮您。”
一院之隔的寝宫内,赫连城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瞧着云清宁提着药箱缓步而来。
“不知离王突然传唤,所为何事?”
赫连城眸光一垂,看着受伤的手臂,“本王的伤如何了?”
“王爷的伤基本上痊愈了,纱布可以拆了。”
“那你愣着做什么?”
突然的凛冽袭来,云清宁后脊一寒。
她还没有来得及上前,男人裹着冰霜的声音再次袭来,“怎么,你还想让本王自己拆?”
云清宁提着药箱来到男人身上,卷起衣袖,小心将纱布剪开。
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处的结痂,道:“伤口已无大碍,再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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